不知道什么擦着他的脸飞过,留下一串血珠,伤口处像被火烧过。
“这是什么东西?”
城墙上没有弓箭射出,没有石头砸下,可身边的士兵大片大片倒下。
不知道是何种武器,他打马往边上撤。
在忙乱中,他亲眼看见一个兵的脑袋上被什么钻出个血洞。
那东西穿透人脑后,落在地上,像颗花生米一般大小。
他不敢去碰。
“孙佐领,救命!”
“佐领,救我!”
有人被打中心脏和头,一命呜呼。
也有人被打中眼睛,或者胸口,或者手臂,痛得大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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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人受伤,马也受伤,那滚烫的花生甚至能打穿马鞍。
紧随而来的幽州兵也好不到哪里去,刘武胸口中了一弹,趴在马上摇摇欲坠。
他捂着火烧一样的伤口,骂道,“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中间的士兵成片倒下,只有两边的人活了下来。
孙佐领与刘武凑到了一起,“我也不知道,这东西太邪门了?”
好像是什么暗器。
可漠城什么时候有这种暗器了。
闻所未闻。
靠近了看,灰白色的水泥墙才显露出城墙的模样。
但凭肉眼还是看不出其坚硬程度。
“墙上的火光,肯定是这种暗器发射的,我就不信它能一直射。”
越厉害的武器,越难得的道理谁都懂。
孙佐领说,“等它熄了火,我们再冲进去。”
“要冲你冲,老子走了。”
刘武捂着伤口准备撤。
不过是三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六千人马就损失一小半,还有一半多负伤,这谁挡得住。
而且,他还受了伤。
“撤!都撤!”
后面的人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就收到撤兵的命令,他们没有转头就跑而是停下观望。
前面侥幸活下来的人,则不要命地后退。
中间受伤的人和马一片混乱,一时间根本退不出去。
大家挤在一起,又成了活靶子。
哒哒哒一顿后,再次倒下数百人。
这时候,是头猪也知道要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