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村里的族老找过来,那她始乱终弃的名声可就坐实了。
她深呼吸一口稳了稳心神,“你想要多少钱?”
赵大妈变得特别精神,伸出右手,“五千块。”
“五千块?”
鲁梅没想到赵老婆子这么敢开口,“根本没有这么多,一千块顶天了,你们家哪有花那么多钱,你们不要狮子大开口,我可以告你们讹诈!”
赵老婆子一脸的精明,“那就去告啊,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到时候我们掰扯给大家听听,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她料定鲁梅绝不会把事情闹大,毕竟她的名声臭了她还怎么在京市混呢,否则她也不会费劲巴拉地读大学。
鲁梅气得拳头捏得咯咯响,她貌似别无选择,“行,五千就五千,不过你们得给我点时间我去凑一凑。”
“一个月,若是一个月之内凑不齐五千块你就别怪我不客气!”
赵老婆子之所以宽限她一个月的时间,儿子失恋了心情不好,听说京市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儿子正好可以散散心。
一个月,儿子的伤心差不多也能治愈了。
鲁梅见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只能愤恨地离开。
鲁梅一走,赵大柱气得拍桌子,“妈,你不该这样,你不能要她的钱,这要是传出去我还算男人吗?”
赵大妈不知道是第几次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儿子的额头,“你呀你,真是傻透了,她都变心了你还对她个什么劲儿。
她把我们赵家耍得团团转,要她点钱怎么了,本来就是她欠咱们赵家的!”
赵大柱见说不动母亲只能郁闷地坐在一边,过了好久赵大妈要去租房子,这一个月母子俩若是天天住宾馆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赵大柱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母亲出了门,两人没走几步就遇到了袁芹。
袁芹以为他们是因为鲁梅的事情牵涉到自己头上吓得赶紧跑,没成想赵大妈上前殷勤地拉住了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