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这座山叫什么名字?
哎,早就在古书上读到过,流民其实就是一群不纳粮的逃户。
这些人可能是因为赋税太高或者是祖上遭灾逃到大山深处,于是在大山深处开耕荒地,自给自足,不受官府的剥削。
听起来似乎很美好,实际上每天都是在生与死的边缘,不是跟野兽搏斗就是和土匪强盗战斗。
而且因为一些官府为了政绩,专门组织逮捕流民的队伍,开出不低的赏金,在金钱的诱惑下,流民跟外面的人几乎是一见面就是生死相搏。
看来自己是逃不过奴隶的命运了,也好,当奴隶总比进狼的肚子好。
“……好吧,我确实不知道今年是哪一年,也不知道这座山叫什么名字,我其实是流民。你们抓我吧。”
他笑道:“倒也坦率,跟我来吧,我带你见个人。”
我跟着来到一顶帐篷面前,帐篷两边站着四个威武的兵士,柱子上燃烧的火焰映的他们脸庞红彤彤的。帐篷的帘子遮挡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御林军都指挥使马铜参见公公。”
“进来吧。”一个尖细的嗓音响起。
“诺!”
“禀公公,属下刚才带队已经清理完四周的野兽,营地五里内的岗哨也安排妥当。”
“嗯,做的不错,你办事,咱家放心。”
“还有一件事。”
“你讲。”
“卑职的部下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一群狼群在围攻一个人,现在已经被救下。经属下的盘问,可以肯定此人就是流民。”
“哦?还有这等好事。”
“人呢?”
“就在帐外。”
“好,带他进来吧。”
“诺。”
“如果此事属真,我回去后一定在干爹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谢公公!”马铜双手抱拳道。
马铜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充满了掩盖不住的喜色。
“给他搜一下身。”
“诺!”
门前的一个士兵开始在我身上搜查起来。
“报告将军,没有搜到武器。”
“好,你跟我进去吧。”
在我愣神的功夫,一个士兵推了我一下,一个踉跄险些被他推倒,我回头愤怒的瞪了他一眼,他轻蔑的笑了一声。
跟着马铜进入帐篷,看见主座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太监,正在拿着毛笔写着什么东西。
旁边两个太监立在他的身后,表情严肃的跟外面那几个丘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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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人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这个太监写东西。
片刻后,太监将笔放在一个小盆子里面,笔头朝下,手指轻轻的拨弄着笔毛。
然后将毛笔提出水面,用手指轻轻的挤压笔毛渗出的水,再将毛笔放到小盆子里面重复之前的过程直到毛笔渗出的水里面没有过多墨色。
做完这一切后太监缓缓的将笔放下。
然后这太监抬起兰花指,指着后面的一个太监说到:“拿去晾干后寄给派人我干爹。”
“诺!”
许久的沉默终于被打破,所有人似乎都有一种如释重负,这小太监的气场竟然这么强大。
“马将军,这位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