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墙壁装修成了一个更新更好的酒馆,
墙壁挂上了最新电视,远程电话投注还被专门在角落区列了个分区,老旧的座椅也被全部换成了新的。
唯一不变的就是劳伦依旧像个老酒保般屹立在吧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玻璃杯一边和几个认识快十年的熟客打着招呼。
“嘿劳伦,看了报纸吗?那些德国佬又开始发疯了,现在的领土面积恐怕都快比得上加拿大了吧,法克希尔都快成那些卖全球地图的摇钱树了。”
“真不知道政府为什么不管一管,天知道这群希望地盘无限大的疯子,会不会盯上伦敦。”
“我可不想抬起左手敬他们那可笑的军礼。”
抽着香烟,
一身廉价西装的熟客说着还形象的比划了一下左手。
“也是有好处的不是吗?之前你去法国可还需要审批,现在只有个护照,有张机票你就能挥舞着手中的钞票宣泄你下半身的热情了。”
“你应该感谢希尔,他可帮你获得了法国免签权。”
劳伦半开玩笑的说道。
其实如果不扩张的话,卖了这家店加上赚到的钱已经足以他换一个人人艳羡的叙利亚国籍了。
但....这家店就是他,他就是这家店,每天聊聊天,倒倒酒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我倒不是和街面上游行要求制止战争,体谅他国民众安全的圣母一样,喜欢管其他国家的麻烦事。”
“我只是不明白,我们有安布雷拉,有世界武器装备最强的军队,依我看根本如果不这么畏首畏尾,我们早就搞到德国免签权了,或者吧地盘扩的更大一点也未尝不可。”
“之前那个和我一起工作的法国佬,更是直呼我们只是嘴巴上的将军,要我说直接把欧洲全打下来算了。”
望着街面上巡逻的保护伞雇员,
熟客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得了吧,我可不喜欢战争,才扩的店被炸成碎片的话,我恐怕也要破产睡大街了。”
说着,
劳伦打开了已经有些落灰的收音机,虽然有电视后,这个陪伴他乃至这家店无数风雨的老家伙已经过时了。
但他还是更喜欢听广播而不是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