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尽管人多,
但依旧秩序井然,从英国各地抽调而来的保护伞雇员是五彩斑斓中最独特的那一抹黑胸前悬挂的冲锋枪宣告着所有人,受管控的自由才是最好的自由。
当然也有不少喝醉,亦或者有政治意图的人想聚众闹事。
但往往事态刚刚出现,
呼啸而来的直升机就停在了他们头顶,速降而下的雇员会让他们明白,节日与登基同时举行并不影响执法的严厉。
另一边,
劳伦酒馆的角落,
两把亮白色的左轮被递交到,两个看上去格外年轻的短发青年手中。
虽说不是第一次摸到枪,
但佐夫·聂多和亚东·南斯,抚摸着那冰冷的弹巢第一次觉得如此激动,好似血液被岩浆加热过般止不住的在身体各处翻涌。
“约孟尔同志,您确定这是莫斯科给我们的命令吗?”
颤抖的语气传入伪装成苏俄间谍的约孟尔耳边,让他止不住的感觉一阵好笑。
尽管如此表面约孟尔依旧一副严厉的神色,装作认真的说道:
“没错两位同志,你们即将要干的是人类历史上最大胆也是最光荣的革命,你们要在被誉为资本心脏的伦敦,扣动决定人类走向的第一枪。”
比起满脸涨红的南斯,
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到血液缓缓平静,
或许是想到了后果,又或许是怕死,佐夫一连被洗脑好几个月的大脑突然像是开窍了般,感到了一丝不对。
虽然眼前这位特工先生,有证件甚至有莫斯科的文书,但....他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
约孟尔瞳孔微转,
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眼藏不住的怀疑,比起约孟尔这位经过严密训练,要什么情绪有什么情绪的专业人士,佐夫这种小年轻在他眼中就像透明的一样。
稍加思索后,
以退为进道: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如果谁想放弃的话.....可以把枪还给我,选择像个妥协的懦夫一样离开,放心我不会有任何一句责骂。”
佐夫有些犹豫的掏出枪,心中刚闪过一丝退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