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
秦音看他一眼,没再问,从床旁桌的抽屉里取出银针,站起身撸起他裤腿,刺他穴位。
傅文睿疼的皱眉,额角微绷倒抽口气,苦笑斥道:
“你下次能不能先说话?!”
秦音面上带出几分笑,随即撒了手。
“师兄没给你试过?”
傅文睿气地磨牙,一字一句咬着:
“至少人家会提前知会,告诉我会很疼!”
秦音笑了笑,将银针从他腿上拔出来,随手放回针袋里,又缓缓坐回凳子上。
“你的底子弱,既见成效,也不可操之过急,谨记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傅文睿一把扯上被单,将腿盖上,气笑怼道。
“陈继明日日对着我耳提面命,我晓得分寸!放十二分的心!”
秦音瞥他一眼,没说话。
正此时,房门被叩响。
陈继明推门进来,手里端了饭菜。
“小姐在房里吃?难得来一趟,还能多聊几句。”
秦音浅笑站起身,“有劳师兄。”
陈继明笑了笑,将饭菜摆在窗边小几上,小几搬到沙发前。
他放下饭菜就出去了,并重新带上门。
秦音坐到沙发前,捡起箸子开始用膳。
傅文睿始终看着她动作,好半晌,终于憋不住:
“你真没什么事要同我说?”
秦音眼皮都没抬,反问道:
“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事要同你说?”
傅文睿清隽眉峰挑了下,眸光稍稍流转,温声猜测:
“纪鸿洲还没回来?东边儿出事儿了?”
秦音夹了口菜,听言点点头。
“我有在担心这一点,他去了大半月,只给我打一封电报报平安。”
傅文睿鼻腔里溢出声哼笑,声腔懒散道:
“他这种人,出事儿还不正常?”
秦音眼皮上掀,淡淡扫他一眼。
“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