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把人拉到床上,刚准备去给他找新的睡衣,结果还没等完全转过身,他就感觉胳膊被拉了一下,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向后跌坐在了床上。
手冢又嘟囔了几声,不二勉强听清了他的话,他转过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我不走,我去给你拿衣服。”
“不用......”这次说的比较清楚。
“你打算就穿这一身睡觉吗?明天洗床单的可是你自己。”
手冢又嘟囔了一句,还是抓着不二不放。不二摇了摇头,稍微往手冢的身边靠了靠,用被手冢拉着的那只胳膊撑着上半身,靠在他身边,另一只手安抚着摸了摸他的脸。
一开始不二以为手冢脸上的红晕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但刚刚指尖拂过他的脸颊的时候,皮肤异常的温度让不二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他又摸了摸手冢的额头和脖颈,这个温度和酒精没有关系,他发烧了。
不二想要去找药,但还是被手冢拉住了,他只好用一种特别别扭的姿势在床头柜里找到了退热贴。
不二安抚着手冢此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经过大脑的幼稚情绪,把退热贴贴到了他的头上。
他喝过了酒,没办法给他吃什么药。不二拍了拍迷迷糊糊的手冢,问道:“国光要不要喝水?”
手冢点了点头。不二终于能够从他身边离开去倒了一杯水。
手冢的脑袋很沉,他似乎也很想要让自己能够清醒过来,但是无尽的困意好像是创造了一个适合冬眠的环境,他能够回应不二的话,眼皮却沉得一动都不想动。
不二不断用湿毛巾给他降温,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随着汗液的蒸发,酒精也被带走了,手冢在昏沉的睡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慢慢的清醒了许多。
“周助。”他轻声喊了一声,不二坐在他身边,微微抬起头。“你醒了。”
“你在这坐很久了吧。”手冢有些抱歉的看着不二,慢悠悠的蹭着身子起来,靠在床头上。“抱歉,你刚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让你照顾我。”
“这有什么。”不二伸手摸了摸手冢的额头,烧似乎退了一些。“照顾你是我的责任啊!”
“我决定以后除了陪你之外,绝对滴酒不沾。”手冢叹着气。他对酒精这种东西本来就没好感,现在的好感度几乎要趋近于零了。不过,如果酒搭子是不二的话,他可以马上把好感度拉起来。
“这件事迹部占主要责任。”不二笑了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