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重压住的海棠,象征性地扭动着身躯,娇柔无力地挣扎了几下。
这挣扎的动作,在张郎看来,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这不就是把菜热好了,再送进张郎的嘴里吗?
这巧妙地调整着自己所处的炮阵地的位置。
巧妙,实在是太巧妙了。
“我口腔溃疡,胸口痛,脚也崴了,吃东西还一直拉肚子,还来了大姨妈,还有点感冒流鼻涕,手也有点酸。”
张郎错愕的摸了摸,还真垫了东西,这是穿了反伤刺甲在热菜?
幸好张郎的牙口好。
“怎么了?”
张郎:“不能两只脚都崴了吧?我检查一下。”
“都崴了。”
“胳肢窝和耳朵呢?”
“这也行?”
“你要知道条条大路通罗马。”张郎嘿嘿一笑,怎么可能无法选中,即使是有些最完美极致的牢白,两段位移加两个无法选中,也要带点土特产回去给队友尝尝。
海棠绝望了,只能轻声转移话题,急中生智的问道:“那……那你今天在赌场里见到仇笑痴了吗?”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期待。
张郎当然知道海棠怎么想的,随意道:“我在赌场里只是随意转了转,随意赢了几把,并没有特意寻找仇笑痴,所以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海棠:“哦……”
张郎想了想继续说:“不过,我觉得他大概率并不在弯北这个地方,毕竟,如果他在这里的话,就算我不是有意去找他,大概率也会感知到他的位置,像这样如此毫无踪迹可寻根本不可能。”
“而且,就连陈金城也不见踪影。”张郎一边回答着海棠的问题,一边又将目光贪婪地落在海棠身上那件鲜艳如火焰般的红色睡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