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们知道在北非,管这种风暴叫什么吗?”索尔张开双臂,夸张的说道:“哈大波,草,这名儿真是骚,哈哈~”
凌鹿衔也将啤酒瓶打开,向索尔敬了敬,说道:“敬哈大波!”
“哈!”索尔象征着的灌了口啤酒,向里面的房间走去。
帕南看不清楚状况,向凌鹿衔这边凑了凑,“啥?他怎么回事?”
凌鹿衔耸了耸肩,说道:“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父亲向自己子女道歉,永远不会说对不起,而是问你要不要吃到。索尔也是如此,他是在向你道歉,不过你好像没有get到。”
“草,他就不能直接点嘛。”索尔这种表现,让帕南有些哭笑不得。
“自尊心呐~”凌鹿衔拉长了尾音,往嘴里灌了口啤酒。
“切,你这是自作主张,替我原谅索尔吗?”
“你就说你原不原谅吧。”
帕南拿起一瓶啤酒,咬开和凌鹿衔碰了碰,说道:“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来,一起。”
“咕嘟咕嘟~”
两人喝了口啤酒,相视一笑。
凌鹿衔问道:“你笑什么?”
“你说,在这里开家小旅馆也不错,对吧?”帕南看了看四周,说道:“这里有壁炉,有啤酒,就差一个沉着脸的前台大叔了。”
“那您还满意吗?女士?”凌鹿衔嘴角勾起一抹莫名意味的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帕南看着凌鹿衔的笑容,竟有些放松,直接把脚搭在了凌鹿衔的腿上。
“还不错。”
“脱了鞋你会更舒服的,女士。来让我帮您按按。”
说着,凌鹿衔将手,搭在了帕南的小腿上,按了起来。
帕南笑的花枝乱颤,“哈哈,脱鞋就免了,捂了一天我怕脱下来影响大家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