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人说巴特莫斯人格印迹消散，或许有谬误。可蜘蛛墨菲是巴特莫斯的爱人啊，如果巴特莫斯只是失踪，蜘蛛墨菲是不会那么肯定的。

这位狠人可是为了寻找巴特莫斯，敢用生命为代价，使用最后一发灵魂杀手，把自己上传到赛博空间。能这么肯定，定然是找到了确凿的证据。

那掌控夜氏公司的黑墙AI，就很可疑了。唯一知道的是，这个流窜AI必定和巴特莫斯有联系。

金字塔网络曾经的首席执行官UR，曾在网络上多次提到巴特莫斯，显然是与巴特莫斯关系匪浅。

荒坂赖宣捏了捏眉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本致力于帮人们先解决现实问题，没想到流窜AI发展的那么快，网络监察是干什么吃的。

“所以你告诉我这个，是想让我做什么？”

凌鹿衔缓缓吐出一些句子，“只是提醒你一下，别光只顾着开启公司战争，忘了头顶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现在这群流窜AI盯上了你们家的神舆，你可要把它守好了。”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神舆的接入点在……”

“荒坂塔大楼的地下，对吧？”

荒坂赖宣瞳孔微微收缩，“你怎么知道的。”

凌鹿衔扶额，“因为惦记你家神舆的，不只是夜氏公司，还有奥特·坎宁安。它已经找上了我，想和我联手突破神舆。

那个女人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性，要是它进入神舆，后果可想而知。”

“奥特·坎宁安？”荒坂赖宣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她曾经也是一位传奇黑客，开发了灵魂杀手软件。最终成果被荒坂所夺，得益于此荒坂在公司战争前期，网络战场上处于绝对的优势。

也因为她，让荒坂招惹上了，夜之城有史以来，最疯狂的恐怖分子。可以说，曾经的荒坂塔倒塌，就是由于她的缘故。

“奥特·坎宁安找上你，是因为强尼银手对吧？”荒坂赖宣沉声道。

通关有关联想，荒坂赖宣确认了，正是因为强尼银手，才使得奥特·坎宁安找上的凌鹿衔。或者说，谁激活了强尼银手的人格印迹，谁才是奥特·坎宁安选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