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
天色刚刚放亮,徐琨已经整顿好衣衫,轻轻按了几下自己有些发酸的腰背,眼眶有些微黑地走出帐篷,大步往隔壁阎行所在的帐篷走来。
他心中有些难以置信,昨夜隔壁帐篷里的浪叫声响了大半夜,其中夹杂着女子的娇啼,男子的粗喘,起初徐琨还有意要和阎行争一争这床榻之上的高下之分,可不料,阎行那边也是遇强则强,好像有意要和自己较量似的,浪叫声总是要压过自己这边的一头。
徐琨偏偏还就不信邪了,于是也在床榻之上施展诸般手段,弄得伺候的女子欲死欲仙,终于鏖战半夜之后,年轻人纵欲过度,不免眼皮子打颤,沉沉睡了下去,临睡之时,依稀还听见隔壁的帐篷里的声音还在响起。
所以今日一大早,徐琨醒来之后,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莫非这个阎艳平日里不露山不露水,竟然也是这一方面的行家,还是他故意伙同那女闾中的女子来诓骗自己的,心中带着疑虑,也没有了昨夜香玉满怀的兴致,徐琨早早就跑来隔壁找阎行。
“彦明,彦明!”
“少聒噪了,我在呢!”
听到帐中阎行传来的声音,徐琨心中一咯噔,好家伙,他原来还真在里面呢。
他也不客气,直接就重重掀开帷幕,走了进去,这个时候阎行已经在那名伺候的女子的服侍下整顿好衣衫,一看到徐琨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不由轻笑问道:
“看你的样子,又出了何事?”
“无事,我就是关心一下你!”
“我有甚么可以关心的!”
徐琨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阎行神采奕奕的样子,他把嘴巴一撇,口中说道:
“那你也得怜惜一下人家小娘子这柔弱的身躯,昨夜里我可听见了,这声音都喊哑了,彦明,你实话实说,你到底是不是服用了甚么药石?”
“尽说一些浑话,对了,子玉,你来得正好,有一件事情,我还要再麻烦你,就是帮这个娘子赎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