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抱来来,大家又给王瑾仪放到温暖干净的被子里。

屋里炭火烧起来,很快就温暖起来了,可王瑾仪还在被子抖的吓人。

反复催了几次白术端着药进门,刚刚滤完药渣,门外一个发着脾气的老人进门了,一看躺在被子里的小女孩,呵斥道:

“我没看过不许给她吃任何药,你们这个方子是谁开的,把药方拿来我看过才能用。”

出了白术坏脾气的老头把人都撵出去,风姐向族叔报告,自己发现了贼人落脚点。

族叔带着人找到分派事情的三位族老,细细讲完,三位老人思量了一番,一招呼风姐过来“你保证没看错?”

“不会。”

“去趟守将府,把这事上报。”

“您是说现在就去?”

“现在就去,只是要禀报清楚来龙去脉,如果需要就和他们同去。”

王家院子很快有几人直奔守备府去了。

东屋,坏脾气老头指点着徒弟和白术清创,他给王瑾仪施针镇痛,中间还口述,白术记录药方。

给王瑾仪连服两次汤药后,郎中才亲自清创缝合,撕裂的伤口也被处理好了。

后背的伤是嬷嬷和白术一起给上的药,整整忙了一夜,第二天天光大亮,东屋里王瑾仪的双手缝的就像爬满了蜈蚣。

郎中处理完外伤坐在左边想开个方子,有点左右为难,如果是有外伤就应该止血,可王景怡的后背又摔的青紫,需要化瘀,两个药物又相克。

郎中最后在原方子上增增减减,重新拟了方子。

不知为啥他脾气又上来了,嘟嘟囔囔地推开房门,门外站满了汪家人倒把坏脾气的郎中吓了一跳

若非亲眼所见,谁讲他都不信,家里一个女孩受伤,一家人这么重视,硬是不顾他的反抗,强行把他扛来看伤。

这又全家老小,整整在门外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