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为什么?”

“瑾儿,像这种处罚,一般都是开宗祠处罚,女人是进不了宗祠的!”

“娘亲,我可以进宗祠,你还记得吗?我有族长给我的玉牌!”

“朱玉你还记得我有一块族长给我的白玉牌吗?你帮我找一找!”

朱玉举着一个白玉族徽,跑到宗祠门前,请求见族老。

宗祠里的程序都暂停下来,两位主老拿着白玉牌,亲自来到王瑾仪的院子。

母亲出门迎接,按辈分给族老行礼,然后恭敬地把两位族老请进房间,还来不及入座,族老就先问出了声:

“浔阳王氏孙--瑾仪,你可知在开宗祠时出示玉牌是什么意思?”

王瑾仪趴在床上侧着头,认真回答:

“族老,尽管我没参加过王氏宗族开宗祠的祭祀,可我学过宗族礼仪。

一旦我出示了白玉牌,意味着我要参与宗族的决策,是这样吗?”

“对,你今天出示了白玉牌,就是说你对这次惩罚武婢,有你的个人意见,讲吧!。”

王瑾仪捋顺了一下思路,侃侃而谈:

“族老恕我不能起身给各位见礼,但我心里是尊敬王家宗法和族老们的,我不是要反对王家宗法,只是想说清事情经过。”

王瑾仪讲了那一天试连弩的时候,让风姐风妹帮自己去寻箭矢,后来两人出门自己是知道的,并没阻拦,还特意把族里来的两个武婢叫进院子。

“族老,不能因为北蛮人意外来袭,我受了伤,就把我管理失误的责任全都推卸给武婢。”

族老扳着面孔说:“王家家规从不姑息养奸!作为武婢在主子需要保护的时候,她们擅自离府,这是事实,仅这一条,受家法就没有错!

至于主仆一场,你想替他们开脱,那是你与她们之间的主仆情谊,不在家法之内。”

“族老,我能问一下对他们俩的处罚是什么吗?”

“各杖20鞭!因为后边你还要到北峪口去,他们仍需要一路保护你,对其处罚将留在回到浔阳王家再做执行,现在记在处罚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