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哪位王后,你的“王后”还是我的“王后”。”
对于希遥的话,梅里特笑了笑,那微笑还是与原来如出一辙。
“自然是我们的“王后”,希望殿下明白,两位的安危都掌握在您的手上。”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将她们带回了军营。
帐篷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梅里特和马修·杜平依然在这里办公,她也依然不停地搓着“丸子”,好像一切都没什么改变。除了晚上响个不停的爆炸声。
梅里特捋了捋头发,毫无形象的躺在床上,他现在是真心佩服那位国王陛下了,这位公主这么能折腾,他是怎么受得了的?一晚上可以袭击了他八次,还有精力将营地里重要的地方翻了个遍,这精力之旺盛他是不得不服啊!
如果不是动静太大了,他现在真想强行用武力镇压她,如果不是这种本源之毒对她根本没用,他还真想给她来一点儿,让她知道什么叫安静。
兰波看着无精打采的小希遥,扎的小尾巴辫儿都耷拉下来了,既心疼又好笑,“娜丁,他既然有本事给我下药,就不会把解药放在你容易找到的地方,这几天你都把营地翻了个面呢,今天就不要再去了,好好休息吧!”
兰波轻拍着一头扎在他怀里的小姑娘,听她闷声闷气的道,“老师,都怪我没用,到处都找不到,梅里特那个混蛋,早晚宰了他。”
“没关系,娜丁已经做的很好了,剩下的会有人处理的。”
“嗯!”希遥疲惫的闭上眼,老师的声音真的很温柔啊!
直到她和爸爸汇合之前,她们都被软禁在了帐篷里,不过好在阿蒂尔老师的情况好多了,至少他不再感觉到那么寒冷了。
响如奔雷的马蹄声,踏得地面不停的颤,连绵不穷的军队从远方汇总过来,而走在最前方的正是希遥半个多月不见的父亲——米格尔·塞万提斯。
身披盔甲的他没有了以往的散漫,现在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头奔驰的雄狮,随意的撩在脑后头发,让他威严中显出了几丝随性,当他满脸笑意地向我走来时,被梅里特囚禁这几天希遥以为自己完全没有感觉到委屈,只有愤怒,但是好像错了。
那股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忽然涌上了心头,让她想抱着他哭一场,告诉他母亲被这个混蛋囚禁了,阿蒂尔老师也被他下毒了,你那不靠谱的朋友魏尔伦也没了踪迹,你不是说我是小孩子,可以不管这些事吗?那你帮帮我呀,爸爸。
但它们涌上喉咙之后,却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