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把我听糊涂了,周姨是谁啊?闫洁不是比康可早进社会吗?怎么会让她给设计了?”肖遥越听越糊涂,冷不丁眼角里伸来一只手,替他扶稳了方向盘。
“好好开车。”傅绍言收回了手,继续听箱子里的人说话。
邢霏说:“按周阿姨的说法她是在找儿子的时候亲眼看见的,不会有假吧。”
傅绍言沉吟着,脑子里回响起周姨的原话,她为了找儿子去了那家会所,撞见了鬼鬼祟祟从包房里出来的康可,因为觉得不对所以扒门看的。
“因为害怕被人看见,她没多留,所以只来得及看见地上的衣服和沙发上的人影像闫洁的,就故意按下火警搅局,可这里仍有含糊的地方。衣服未必是闫洁的,人影也不一定是闫洁。”
“可是两个人的反应对。”拉合的拉链刺啦一声扯开一道缝,邢霏的脑袋从窄缝里挤出来半截,瓮声瓮气地说着话:“周姨说第二天闫洁没来上班,上班的康可也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这倒也是,他抬起眼,放眼望去,车外头全是茫茫连片的雪,那之后不久闫洁就出了事,而事发当天,闫洁又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迟去了康可兆力为她设的鸿门宴?如果周姨说的是真的,闫洁出于芥蒂躲了也正常,但这种事,正常人又不该是躲了那么简单。
想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傅绍言索性搁下不想了。
“有几条线索回去和郑队说一下,我们进楼的事不用瞒着。”
挺正常的话不想却换来肖遥一阵怔愣的“啊”,傅绍言笑了笑,“你不是为说与不说的事愁半天了吗,该拿的证据已经拿了,也确认了在那段时间里没人去破坏兆力的工位,执法记录仪有录像,说了无妨。”
“真的啊!”要么说是心理学的大咖呢,他在愁什么人家全知道,肖遥抹了把激动的泪水,仔细听傅绍言解释这趟的收获。
一路说一路飞驰,很快到了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