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塘:“革命友情,总是难忘的。”
姜茶淡淡道:“段老是为了段家,以及,最重要的是……”
谢久塘接话:“是段延宁吧?小时候就听说他可能活不过十六岁,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些话,大家再没提起过。”
而段延宁不止过了十六岁生日,还过二十岁,二十六岁……
谢久塘:“但这些又怎么样呢,有理由就能免掉惩罚吗?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如果因为有理由,做错了事情就能得到原谅,那有人饿肚子的时候,因为没钱去偷别人的包子吃,那也是有理由,可以被原谅吗?那如果不是偷包子,而是偷钱,或者害人呢?”
姜茶:“你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但你爷爷那边。”
谢久塘放下手中的雕刻刀,忽然双手握住姜茶白嫩的小手,道:“这个不用担心,爷爷这个年纪了,什么都会看开的。”
姜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也没有阻止谢久塘。
谢久塘得寸进尺,从摸上小手开始,玩弄起姜茶的手指,一会儿又顺着往上摸。
摸着摸着,四目对上了。
谢久塘吞了吞口水,眼中的渴望很明显。
姜茶淡定道:“九爷,你是不是想接吻?”
谢久塘点了点头。
姜茶微微仰起头,撅起小嘴来,暗示谢久塘可以亲。
谢久塘喉结滑动,缓缓凑近,轻轻地吻上姜茶的嘴唇。
一开始还只是温柔舔吻,后面越吻越激烈。
两人亲了很长时间。
白虎身旁的鳄龟,十八难得从泳池里爬上来,盯着里面看了一会儿,道:“这两人发展了这么久,才进展到亲亲这个阶段吗?”
有灵性的动物之间,都能读懂彼此的语言。
白虎说:“差不多吧,上次也亲了,但好像没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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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摇摇头,道:“月老这红线,质量不行啊。”
白虎还想问什么,忽然被旁边打架的猫波及到,一个重重的煤气罐罐砸到了他身上。
白虎一下子忘记自己想问什么了。
十八摇摇头,转过身,又慢悠悠地爬到泳池边上晒太阳了。
章豫把自己泡得散散的,躺在泳池上玩耍,扭头对十八说:“十八,我上次回海里给你带的新鲜海鱼,好吃吗?”
十八:“好吃。”
章豫:“还想不想再吃?”
鳄龟笑了一下,说:“想吃,但留到下次家里办喜事的时候再吃吧。”
章豫疑惑地支棱起两颗圆圆的眼珠子,道:“什么意思?啥时候有喜事了?啥喜事?”
十八不解释,摇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章豫:“你怎么总是神神叨叨,你到底活了多长时间?”
十八:“很久,久到我有点忘记了。”
章豫:“好吧,我也忘记自己活了多久,好像有些见过的人类已经不见了。”
十八闭上眼,舒服地晒起太阳。
章豫又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话题,两只小可爱就这么闲聊着。
另一边。
姜茶已经学会了换气。
这个行为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他们亲一次,嘴皮子都差点磨破。
一吻结束后,姜茶摸了摸有点发麻的嘴唇,道:“接吻确实很舒服,但亲久了,嘴皮子有点麻,感觉像是吃了花椒一样。”
谢久塘亲了那么久,但内心却越来越难以满足。
他目光落在了姜茶的脖子上。
想到上次未完待续的事情。
身上一下燥热起来。
“我去上个洗手间。”谢久塘逃跑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时候,他起身的时候,姜茶的视线刚好看到了他失控的证明。
姜茶想到了林管家种在菜园子里的茄子,最大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