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中,泥人却直接扔给胖光头一个包袱。
胖光头一时之间不由满脸懵逼,心中却是暗暗叫苦不跌:你才是狗剩子,你全家都是狗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特意把自已弄成了这一幅僧人模样,与自已以往的所有样子都天差地别,没看到那么多故人都没有认出我来?
怎么到这看似没有任何生机的泥人族族长面前,居然还能被认成他的故人?
「狗剩子,这里面的东西你清点一下,看看够没够数。」泥人似笑非笑。
胖光头咬着牙,在泥人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打开包袱看了一眼。仅仅是一眼之间,胖光头的身子如若受到了雷击,急忙将包袱收了起来。
泥人轻轻点头,把声音压到了只有眼前的胖光头能听得见:「这里可是足株天材地宝,即然东西收了,就把该放的给放了吧。那种级数的修行者,你是不可能把他活着带进神魔战场的。」
「前辈,,,,,,」胖光头脸色不由一变。
「卓君临,老夫不管你是什么来历,也不管你背后究竟有谁在给你撑腰。」泥人面无表情:「魔尊请我来赎人,那么你最好见好就收,在我这里,可没有什么人情可讲。」
「这,,,,,,」
「若不是有人替你求情,单是你这冐名之事,老夫就可以当场将你拿下。」泥人冷笑:「而且你们现在一下子还冐名了七人之多,你要是不怕被当场揭穿,老夫到也不介意让黄巾力士将你拿下人道毁灭。」
胖光头不由一愣:「这里可没有什么卓君临。」
「就你那点小把戏,也不过是自欺人罢了。」泥人摇头:「在明眼人的眼中,你那一套全部都无所遁形。」
「真的?」卓君临眼睛不由一亮。
泥人心中不由一沉,总感觉眼前这个小东西没有憋什么好事儿。
尤其是一看到眼前那又贼亮的眼睛,泥人心中不由一突。这可是魔尊都得要拿赎金来换人的家伙,连玄机居士都要亲自前来求情的人族小辈。这小子要是真的是那种易与之辈,魔尊和玄机居士又岂会如此头痛,亲自前来欠下了自已一个天大的人情?
「你想干什么?」泥人眸中多出了一丝警觉。
「前辈即然是受了魔尊所托,那么是一定要换回应无面?」
「是的。」
「换人可以,不过前辈即然说过所有的一切都在前辈的眼中无所遁形,晚辈却是有些不信。除非前辈能证明给晚辈看看,否则晚辈无论如何也绝不相信。除非前辈回答我几个问题,否则我又怎么相信?」
泥人眼睛不由一跳,心中却是闪过一丝无奈:这小家伙怎生的如此难缠?
「自从神魔战场的门户开启,包括黑白楼之中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
老夫的眼中无所遁形。」泥人长叹:「不只是老夫,甚至就连妖帝,鬼主,魔尊,人至尊,神族各位绝巅强者,只要他们愿意知道,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在他们的眼中无所遁形。」
「那些强者都知道?」
「老夫说的是‘只要他们愿意知道,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在他们的眼中无所遁形。像你们这些小辈的事情,只怕许多大能者也都没有兴趣来知道。」泥人轻叹:「毕竟在那些生灵的眼中,你们的那些手段,也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毫无意义。」
「那么前辈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泥人族本是守护神魔战场秩序的族群,本就是为了神魔战场所存,自然对于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
「那么黑白楼之中各族究竟死了多少生灵,前辈可曾知道。」
「神族七人,魔族四十六位,妖族十四位,鬼门十六位,人族十三位。」
卓君临眉头不由一挑:「神族怎么也会介入其中,人族不是应当死了九十人才对吗?」
「你以为那七个冐牌货是谁?那可是神族暗网易字辈的精锐所扮,目地应当是为了夺取你身上的女娲图。可是他们或许自已都没有想到,竟然直接成了你们的替死鬼。」
「那不是还有八十三人才对吗?」
「黑白楼之中,除了那些服毒自尽九人之外,真正死去的只有大日童子和三位黑白楼弟子。」泥人摇头:「其他人的黑白楼弟子,皆尽都是假死,包括黑白楼的大总管雪姨在内,皆尽都不过是苏魔女和魔子做的一场戏而已。甚至如果不是为了迷惑魔族和鬼门上钩,查出他们的大本营所在,黑白楼的三名弟子都不用死。」
卓君临不由一愣,心中却满是懵逼。
还有这种玩法?
现在所有生灵都知道黑白楼之中死伤无数,可是现在突然画风一变,冐名顶替的是神族暗网强者,而那些死去的黑白楼弟子,居然大多数都是假死。这种玩法,却是让我们这辈单纯之人根本想不通啊!
苏魔女,魔子,果然是做戏的好手,连我这个几乎躲在暗中的人,都差点直接变成了睁眼瞎。
这一手,已不仅仅玩的漂亮,更是连我自已都被阴在了其中,,,,,,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究竟是谁杀了那七个暗网的强者?」
泥人摇头,眸光之中闪过一丝无奈:「你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在意图对你不利吧!不过依老夫看来,就算是追根塑源,也未必便是一件好事。出手的生灵终究是你们人族的强者,与他人无关。即然现在连人至尊和苏魔女都没有追究的意思,也是因为现在的你根本还达不到那样的高度,就算是知道了真相,也只不过是徒增心伤而已。他们没有出手,主要原因也是想将那个真凶留给你自已动手,你只有尽快的成长起来,才不算是负了他们的一番苦心。」
卓君临不由一愣。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也曾想过无数的生灵会自已不利。
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出手的竟然是人族的强者。
这样的结果,不仅仅卓君临没有想过,那怕是现在说出去,只怕也绝不会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