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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冷侵晴仍然潜伏在三个月前潜藏处,(西郊坟场东南面一湾水池里),将对面老槐树下,一座古坟上两个黑影的对话听得分毫不着。
“奴婢见过教主,祝教主与天齐寿,万岁万岁万万岁,称霸……”是梅若絮的声音。
“废话少说!”低沉如鸭公嗓子,果然是三个月前那个声音,鞑德沃。
冷侵晴心下点头,只听鞑德沃说道,“我要的东西,你可带来?说!是有是无?”
“教主,请教主容禀,奴婢,”
“住嘴!看来你又是两手空空!”
“不要!”
伴随梅若絮惊声尖叫,“嘭”的破空声炸响,池水飞溅。
“臭婊子!三个月不见,你竟修成我派魔心大法,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鞑德沃暴怒,嗓音却愈加低沉,如同自地下沉闷传出,“本座,便当着你面活吃了你儿心脏!”
“他是你亲生儿子!教主,他是你的骨血,你吃不得!”
闻听梅若絮情急之下喊出这话,冷侵晴几乎呛了一口水!
“臭婊子,你以为本座会信你?”
“奴婢不敢!教主您看,他这眼睛鼻子嘴巴,哪一处不像您?奴婢二月底随冷缺心回宫,三月才与他在一起,可却十一月初便生下这孩子,因为他是您的骨血啊!”
“……”贱婢!怪道那冷子惜肤黑眼小,头发又浓又卷,手大脚粗骨骼粗壮,原以为是血脉突变,竟不知里头蕴含着这么大的一个惊天秘密……
冷侵晴顿时如同失聪,耳间一片死寂!
“哗啦、哗啦、哗啦……”忽然头顶一片水声,她轻轻扒开头顶芦苇,只见青鸟正急急向她游来。
“小寒阳!”青鸟刚“叽叽咕”叫出声,她一个噤声手势止住,只听池边梅若絮献媚之声又隐隐传来。
“教主,冷缺心一颗浊心吃下去也无多大功效,不如让他多活两日,反正也是在替咱们孩儿守家业不是?这家业是您孩子的,那就是您的!”
“你说的轻巧!只怕梦国公主冷侵晴不依,界时她与子虚联手,本座魔功未成,用什么与之抗衡?”鞑德沃鼻子里哼了一声,“到时你渔翁得利,这天下反被你捡去!”
“唉呀教主说什么话?奴婢死也不会背叛您的!不过教主提到那死丫头,倒是提醒奴婢。”梅若絮奸笑道,“那死丫头如令尚是处子身,那颗心纯净赛水晶,想必味道定然不错!教主,怎地偏偏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