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穿过历史的脸

是该被印到纸上成为一幅画

还是该砌到墙里成为一座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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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心被太阳灼伤了，一颗心被月光冷冻了

两种疼痛是一样的

两个殊途同归的梦

都没有找到醒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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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花鸟虫鱼都成为了人的玩具

人却造了一只无比精致的笼子

毫不犹豫地住进去

让花鸟虫鱼在笼子外飞翔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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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恨一个人和恨一片土地一样

都太容易了。直到开始恨自己

才知道人和土地一样困难重重

一切都会不由自主地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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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一座宫殿是安静的

一座房舍也是安静的

风吹过那面死气沉沉的旗帜

是什么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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