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详情后,两人先是震惊,而后便怒不可遏。
“是他,我要活剐这孙子!”夏侯武怎么也没想到三叔与堂弟夏侯义,竟会载在那刘玉手中,不由起身握拳愤恨说道。
“祖父,这个仇,咱们夏侯家不能不报,定要杀了这厮!”夏侯峰一拍扶手,也跟着起身说道。
“杀什么杀!”上坐的夏侯长信,猛瞪二人一眼,都是蠢货。
若此时夏侯家出手动他,岂不是更加坐实了空儿几人欲图不轨,残害同门之恶举?
宗内各大家族会怎么看?宗主他会怎么看?依附于夏侯一族的各中小家族又会怎么看?
这人杀不得,最起码不能由夏侯家出手。
不单杀不得,此次夏侯家还需大力赔偿那几名遇害弟子,尤其是玄字一脉,此次不出点血,怕是过不了这个坎。
“那三叔,就这么白死了嘛!”夏侯峰仍有不忿说道。
“是啊!这个仇若就这么算了,咱们夏侯家的脸面往哪搁?”夏侯武也嘀咕道。
“脸面?老夫这张老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不说还好,夏侯长信听完更气了。
“早就与你们说过,凡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莫留隐患!”
“可看看你们三叔,加上狄青那蠢货,对付玄字脉一个名不经传的弟子,也能在阴沟里翻船,都是废物!”夏侯长信猛地一握,将扶手上的硕大虎头玉雕直接捏碎。
“谁能想到这厮区区一世俗凡族之后,竟能布置威力如此巨大的符阵,且事先一声不吭,心思如此沉稳、卑鄙!”夏侯峰恨的牙痒痒,无奈说道。
“老夫早就让你们平日收起趾高气昂之姿,莫要轻视他人,连想要对付之人的底细都摸不清楚,死了也活该!”话虽说的狠,但仅剩的儿子被杀,夏侯长信心头也同样在滴血。
“祖父,难道就这么算了?”夏侯武可吞不下这口恶气,不甘说道。
“杀害吾儿,岂能放过他,但不可妄动,需等待时机。”夏侯长信目光一冷,沉声说道。
“对了,最近外面少不了风言风语,吩咐下去这段日子夏侯一脉弟子,少在外露面,皆留在洞府内闭关修行,以免有人借机生事,听见了吗?”夏侯长信接着又吩咐道。
“祖父,知道了!”夏侯武与夏侯峰两人虽有不甘,但还是点头应道。
“另外,此子外驻北地期间应是得罪了当地的某一大势力,回宗时,宗门替其假死脱身,其间有何隐情,可去查一查!”就在夏侯武与夏侯峰要告退之时,夏侯长信突然说道。
“武儿,这就去打探清楚!”夏侯武立即兴奋回道。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这厮遇害的消息传回宗内,他还高兴了一阵子,不想过了百年,这厮突然又冒了出来。
由于这么多年过去,这厮与他已无多大干系,加上自己早已成家,有妻有儿,以前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自己对此也就未多做打听,好像听说这厮在北地确实是得罪了某一大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