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他们不整啊。
温然和沈月月也不着急,只要成功的混进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今天温然和沈月月就做一次贼,她就不信了,还能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二人确实谨慎,可再谨慎的人,也有老虎打盹的时候。
一个错漏,温然瞬间暴起,给了山塔一刀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开始卸。
只是……
力气好像没掌控好,她的耳边,传来了一道清晰的咯吱声。
额。
好像,碎了。
沈月月就更虎了,她不懂那些关节,也不知道怎么卸胳膊。
至于巧劲儿?
不好意思,有猛劲儿。
干脆利索的摁着小九的头,往身旁的火车车壁上一撞,咚一声巨响。
人就算没撞死,也得撞个半残。
解决。
温然瞬间不傻了。
看着沈月月,“不是,你下手这么狠?”
这边的动静大瞬间就把众人的视线吸引过来,可一早就埋伏好的乘务员等,也不是吃素的。
一拥而上,直接把俩人给捆成了粽子,干脆利索的抗走了。
至于那四个呆呆傻傻,一直没哭没闹的孩子,目光还是发直。
温然搞不明白,他们到底对孩子做了什么,只知道,拍花子的,就该去死。
火车上随行的医生,对此倒是颇为有研究的样子,上前熟练的给孩子们喂了一点水,又打了一个小针剂。
而后,抱着孩子火速撤退。
前前后后,加起来没有三分钟。
温然和沈月月也隐匿在人群里,消失了。
路上,沈月月快要把自己笑成疯婆子了。
“不是,”温然无语的,“你至于吗?你现在就像是一个活傻子。”
“哈哈哈哈,”沈月月眼泪都笑出来了,“真的至于。
我觉得,我现在,就算是再傻,也没有刚刚的你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