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返回到祖宅,谢过好心帮忙的乡亲,将人送出大门时苏宁唤住了有见过两次的大叔。
“长藤叔!”
“咋了,小苏。”
“麻烦您帮我给大家伙通知声,今天有什么急事来家里找,我得晚些才能过去卫生室。”
“成,我回头到了地里就告诉大家伙!”
“谢谢啦,长藤叔。”
“嗐这么芝麻大点的,小事儿!”
走出老远离了后山,同行帮忙抬病人的年轻后生晒得黢黑的脸看不出滚烫的红,嗫嚅了半响才开口说道,“小苏医生这都有病人特意上门求医了?”
“我曾经听大队长说过那么一耳朵,他们苏家祖上曾凭着秘药救过宫里的贵人!”
能就贵人命的秘药,能不当传家宝的传下来?
“你们说,那有生娃娃的秘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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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起他家一脉单传子嗣艰难,成婚十多年俩口子想娃都快想疯魔了的事儿,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问问呗,改天让你家婆娘上门悄悄问问小苏医生,万一呢。”
……
还不知道日后即将被方圆百里乡镇村里各种求子的妇人们堵上门的苏宁,此时正和傅家人谈论病情。
“苏宁你说的葛老师是上次白羊公社六队的那位老大夫?”
“嗯,是的。”
“那行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请人。”
听说老头子的病只需要葛老的针灸再加上刘老的配药就能好,傅家明高兴得差点飞起来。
这一动不动,生气只能干瞪眼的老头子,他可真不习惯也特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