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山葵离开之后，张行没有在茶馆多作逗留，也没有选择返回自己的住所，而是径直前往了南山路的一家咖啡馆。

张行清楚地记得，山葵之前说过，他们大队长老斑鸠，或许是由于遭受了排挤，最近这段时间意志消沉，时常会来这家咖啡馆消磨时光。

当张行抵达南山路的这家咖啡馆时，他并没有贸然进入。

他在咖啡馆的右手边窗口位置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这家咖啡馆的生意还算红火，人流量虽说不上熙熙攘攘，但也绝不算稀少。

张行原本只是抱着过来视察一下的心态，但没想到真的在咖啡馆里看见了老斑鸠，此刻的他，便装打扮，坐在了咖啡馆的最后面一个角落里，手里握着一支笔，看样子的确像是在专注地做着数独题。

张行不敢靠得太近，因为他深知老斑鸠是经验丰富的行动人员，一旦进入对方的视线范围，自己极有可能会被察觉。

于是，张行选择在距离老斑鸠所处位置大概 50 米左右的地方停下，全神贯注地将目光锁定在老斑鸠的身上。

过了许久，张行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些许困惑之色。

因为张行今天特意来到南山路的咖啡馆近距离观察老斑鸠，其目的就是想凭借自己的变异双眼，查看老斑鸠的头顶是否有红点。

老斑鸠喜欢做数独题，这本无可厚非，但关键问题在于，山葵拿来的那张纸上所写的数独题，并非普通的数独题，它与之前侯处长所说的那些数字有着极高的重合度。

正是基于这个发现，张行才对老斑鸠产生了怀疑。

张行不停地变换着身体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对老斑鸠发动了变异双眼的能力。但令人失望的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没有在老斑鸠的头顶发现红点。

此时，张行在心里分析，目前只有两种可能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