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宿国公和楚国公来访。”裴冲敲响了李丰田书房的门。
“啊?快快有请!好茶伺候!”李丰田一听程知节和尉迟敬德一起来自己家,顿时不敢丝毫怠慢,赶紧放下笔,匆匆的去了客厅。
来到客厅的时候,只见程知节正大着嗓门和尉迟敬德说着话。
“小侄见过宿国公、楚国公。”李丰田赶紧上前行礼道。
“哈哈哈,国泰啊,我们两个老家伙不请自来,不会怪罪我们俩吧?”程知节直接就大咧咧的说道。
李丰田立刻笑道:“两位国公能来到小侄的寒舍,正是蓬荜生辉,小侄荣幸之至,何来怪罪一说?裴冲,赶紧冰一些上好的葡萄酿给两位国公解暑,还有,把夫人和二夫人都叫来,给两位国公见礼!”
说完,这才坐到了两位的下首处。
“哈哈哈,不是我说,国泰,你现在好歹也是个金紫光禄大夫,正三品了,怎么还住在这么小的地方?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满朝廷谁不知道数你最不缺钱?”
李丰田呵呵一笑:“小侄家中人丁单薄,院子小一些,显得温馨。如果院子太大,不光花销大,而且总感觉会有疏离感。”
“嘿,你这老匹夫,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一身道袍的尉迟敬德笑骂道:“人家国泰不是住不起大寨,而是懂得韬光养晦!这道家有云……”
“得得得!你别道家有云了,我现在听见道字就脑袋疼!你尉迟老黑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修道也不像个道人!”
尉迟敬德听后,没有反驳,而是呵呵一笑,绝口不提了。
关于尉迟敬德修道一事,还要往前说一下。
贞观六年的时候,李二宴请群臣,尉迟敬德肯定赴宴了。
席间,有人的座次排在了他的前面,尉迟敬德仗着李二的宠爱,跋扈惯了,当即就不爽的对那人说道:“你算什么鸟人,有什么功劳,配坐我的上席?”
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而坐在一旁的李道宗赶紧上来当和事佬,可谁知,尉迟敬德犯了浑,勃然大怒,反而给了李道宗一拳,打在了眼睛上。
这尉迟敬德可是猛将,砂锅大的拳头差点把李道宗给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