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向衍泽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看的禾沁默默低下了头。
心里却在疯狂叫嚣。
怂什么?接着撩呀!
然后将头埋的更深了。
算了,算了,下次再撩吧。
禾沁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然后继续装鹌鹑。
只是两人之间的空气却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几分暧昧的温度。
就这样,两层楼的距离竟让两人走出了两里的感觉。
直到向衍泽将禾沁在阁楼上安顿好,禾沁还处于脑子晕晕的装鹌鹑中。
“看看还需要我做点啥?”
“嗯?”
禾沁呆呆地看向向衍泽,脑子一时想不清楚,对上那双幽深的黑眸才让脑子像生锈的老旧机器一般咔咔转动了两下。
“没,没了。你忙去吧。”
“行,那有事喊我。”
向衍泽爽利答应,然后转身下了阁楼。
禾沁看着消失在阁楼顶门口的身影,两手齐齐将脸捂住。
哎妈呀,她怎么就这么怂呢?
内心尖叫了一阵,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只是这一冷静下来,禾沁就郁闷的一拍脑袋。
“美色误人呀!”
她怎么就忘了让人帮她把鼎和药材给放好来着。
现在又把人叫上来?
禾沁将目光落到阁楼的顶门处,又立马收了回来。
皱着个小脸跟个拨浪鼓似得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哎!算了,慢慢来吧。不就是慢了点么。”
另一边,向衍泽看着锅里因为加入药液变得绿油油的汤水,心情颇好的盖上盖子,又往灶台下添了一把柴火。
一种悠然愉悦的情绪围绕在他周围。
难得的宁静感在石屋中蔓延,两人都各自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很快,黑夜就在两人的忙碌中悄悄离去。
暗沉沉的光线在不知何时溜进了石屋,给屋内添了寂寞亮色。
向衍泽擦拭着被水汽熏了一晚,已经湿成一缕的长发,脑子里回忆着最后一副药使用时的感觉。
“差不多了,就看禾沁那边的情况了。”
小声呢喃了一句,向衍泽将湿透了的帕子晾好,转身往阁楼走去。
轻轻推开阁楼的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