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道,“没有。”
“那就好。”李卓放松了点。
“就一只老鼠现在养在我家。”江绪想到谢容给他抓的储备粮,嘴角上扬,“李哥,你可以看看。”
李卓:?妈的,我并不想看!
李卓一言难尽地推着他,司机就跟在旁边给他们打手电,清理一下过道的垃圾免得挡住轮椅。
把人抬到走廊上,李卓已经一身汗,遵循江绪的意见小心翼翼地把人推到门口,江绪盯着门,深吸一口气,“容容。”
他敲了一下门,“我回来了。”
里面毫无动静,江绪眉头一皱,这懒男人不会这个点还在睡吧。
果然离了他作息都不规律了。
江绪又敲了下门,力气比刚才大了点,依旧没声音,他转头对李卓说,“他可能在睡觉,我带了钥匙,在外套里。”
司机忙不迭把外套递给了李卓,李卓在外套里找出钥匙开了门。
老旧的门发出吱呀一声,江绪紧张地握轮椅扶手,等会见了容容该说什么呢。
上次的事过了这么久他应该不会再生气了吧…
然而头一抬,江绪看着空无一人的小单间懵了。
人呢?
……
人在训练基地扶贫中,谢容不知道江绪已经出院的事,他在那扶贫扶得暴躁。
基地是有好苗子的,诸如凌锋、卢开等人,但谢容不觉得他们是,可教了一段时间他发现最牛逼的水平还真是他们这个阶段。
打拳这东西靠努力也能成功,但有那么点天赋就不一样了。
当然还有一个比天赋、努力都重要的就是脑子。
好几个脑子都转不过弯来,打的时候一板一眼的,从他出手那一刻就能看出结局来,属实让人头疼。
扶贫没几天,谢容找上张非,“你们教练的工资是多少?”
“一万五吧。”张非不明所以还是如实回答了,“打赢比赛了,我们也能分些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