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得知林逍被确认为天泣龙体的时候他都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却没想到还有峰回路转，希望重燃的时候。

“还记得炎国异常海域事件的时候，你来找我，让我帮帮林逍和杜遥的事吗？”

灵龙帝君忽然问道。

项红阳点头：“当然记得，当时您说杜遥已经彻底被占据了神志，饶是您也联系不上，至于林逍……您当时联系了他之后，似乎告诉我您已经尽力了，也没跟我说具体联没联系上。”

“难道那时候您就……”

项红阳猛的回过味儿来。

难怪了！

难怪灵龙帝君只凭他的描述和殷绝圣的报告就能确认林逍通过影子施展的是阴面的力量，原来他老人家那么早就已经有所察觉了。

果然，灵龙帝君接着说道：“当时我以为林逍是跟我一样的不朽龙体，但还不能确认，如今，你算是给我解了惑了！”

项红阳道：“所以帝君您当时给出去的那一丝帝境因子，也是因为……”

他的话点到为止。

灵龙帝君则道：“你可以认为那是我的一次试探，毕竟，当时还不确定林逍到底是不是天泣龙体，最关键的，能将森罗万物炼化成听话傀儡这一点还无法确认，不确定他是天泣龙体的话，那他是不朽龙体的可能性就依旧存在。”

“其实……严格来说的话，也算不上什么试探。”

“你也知道我如今是以阴面的形式存在的，这种时候从我身上分离出去的帝境因子自然带着阴面的特征！”

“如果我猜错了，林逍没有掌握阴面的力量，那么他炼化帝境因子后首次生命蜕变的进度将只有百分之一，可若我赌对了，林逍真的掌握了阴面的力量，那他的首次生命蜕变进度或将达到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三。”

“可这孩子远超了我所预料的，按照你所说，他的首次生命蜕变进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以上，无限接近王境……”

项红阳眉头微蹙：“所以就连您也说不好，林逍的生命蜕变程度如此之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