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逐溪:“你不用管我,你好好休息才是。”
见他失血的嘴唇干得开裂起皮,林逐溪起身去倒了杯温水回来,找一根棉签在杯里沾湿,给江应白湿润起干燥的嘴唇。
江应白惨白的脸色就这么红了起来。
这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使。
燥热从脸部蔓延到耳朵,江应白感觉脖子以上都高温了,他紧张得要死,不敢看林逐溪,只敢偶尔用余光快速瞥一下。
完蛋,自己现在一定丑死。
也不知道那一枪托给他砸破相没有。
林逐溪放下水杯。
病房一阵安静。
江应白脸微微侧向另一边,跟静止了似的,连眼球都不会动,看得林逐溪有点好笑,林逐溪看着看着也是真的笑得出来。
听到她笑,江应白看向她。
“……怎么了?”
他显得无所适从。
林逐溪看着江应白那张极其容易害羞的脸,问:“你打算以后就这么躲着我啊?”
江应白不吭声。
感到无地自容的他又不敢看林逐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