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闲风是陆家代表吧!虽说灵力什么的不怎么样,但是这医术比较出色!……”赵涵露翻着陆家的评分的要求,不时还写上几笔:“这杨府白天没有什么异样,但听街坊四邻说,这夜里经常听到哭丧声,拍门声。前几日那个案子好像案发地点就是那儿,听着当时的惨状不像是人为的,就像师父说的那样,有可能是邪祟所为。”
“对了,衙门那怎么样了?”赵涵露看白宿捏着昆仑的测评纸直发皱。
白宿一直沉浸自己的回想并没有听见赵涵露问的话。
纤细的手握着金丝剪刀,那坚定的眼生。包括上次那烦人的阵法,还有上次发现她醉酒那次,双指撵着符咒,那邪魅的笑容。为何方才还是一脸茫然,一会儿变得如此坚决,这女人还真是多变。可是如此看来这灵力也是深不可测的,按照这样下去的话她必定会成为玄门劝学的成员之一,以后的日子必定会闹腾死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又会想到那个欠揍的人。
谁知刚叹了一口气,抬起头就对上了赵涵露的疑惑地眼神。
“师兄你方才在想什么如此出神?”赵涵露微笑道。
“没事,就有些伤脑筋。你方才有问我什么吗?”白宿略显慌张,但还面无表情,但怕赵涵露发觉什么又挤出一个强硬的笑容。其实白宿不需要做什么表情的.因为他在旁人看来一直都是拉着一张脸,现下这强硬笑容反而会让看到人心生疑惑。
“师兄,衙门那如何?”赵涵露看到白宿那笑得比死人还难看的表情,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再说字迹藏在心里这么久的秘密怎么轻易让人发现。白宿肯定是出来什么事,可是自己很想问他但是,又为了不让他发觉,怎么办?对了问衙门,就问刚才的问题,从为了关心玄门劝学的斤斤计角度出发,到时再慢慢深入,这样才不显怀疑。对,对心里反复的确认,也只能自己说服自己。
白宿想了想道:“其实没什么就是东市桥上有人吵架了,桥那围得水泻不通的,我们嫌烦所以绕道了。结果......走了山路,就有些晚。到衙门天差不多也快黑了,所以就带他们到客栈集合。”
“不过......”白宿有些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跟赵涵露说,说了以江璃得实力肯定会进入玄门,她入了玄门必然会撼动自己在玄门以至于在整个修仙界的位子。自己的确有野心,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仅阻碍我,连轻薄挑逗我都记不起,这个可恶的女人,我巴不得永远不要再见到她。
怎么会有女子如此不矜持,居然在大街上随便的就绑了人?简直不可理喻!女孩子就要好好的,怎么居然看这么污秽的画本,简直,简直!他还亲了我,第二天就当没这回事。不行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人进入玄门,这不是为了自己的地位为,这是为了玄门上下弟子的日日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