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月飞快的亲了一口,就将脸埋进被子里,谁会知道这断月的脸都快熟成烂番茄色,要是给陆闲风看见的话,保不定会成成什么样……无非就是赖着不走呗。
“别闷坏了。”然后一脸甜蜜的收了收外衣,笑的跟一个痴汉似的,推开门,对上赵让的眼睛后,立马收住笑容一脸嫌弃的关上了门。
看什么看,我的宝贝是你能看的吗?还想把他丢出去我看你是想疯了!师姐不想治了?陆闲风傲骄的一扭头,走在前面,赵让见他出来了,整个人就放心了。看来自己还是少说话,跟着他就行。
陆闲风走上前,吧啦开江染的领子。赵让一看就急,抓着他的手不放:“你这人怎么男女通吃?”
陆闲风白了一眼赵让,心里想着这昆仑人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东西,还是我断月小宝贝不够甜美?有必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陆闲风甩开赵让的手:“别摸我,我床上还有人等着我,咱们授受不亲!”
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看不懂?黎苑在一旁收到了惊吓,这信息量有点大,自己理解不了。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吗?我还是个纯洁的小孩子,我没有偷看师姐的画本,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胡说,你明显是要解师姐的衣服!”赵让又开始语无伦次的对话,脑子再次短路,谁也不知道赵让的智商受了什么的威胁,变得这么低。
陆闲风摸了好久才发现那发丝的一端,昨天给江璃检查身体时就发现了发丝,记得以前有听过长辈讲过发鬼,是水鬼的一种。主要是靠头发寄生在人的身上,然后发丝会钻过人的皮肤表层,在肉里生长,从而最后像一个木偶一般为自己所用。所以自己先用朱砂制止了发丝的生长,让江璃停留在幻觉里,只有幻觉结束了,一切将天下大白。
后来白宿有说过,那衙门的尸体上也检测出一个很长的发丝,究竟这个发鬼生前受到什么委屈,才会变成如此厉鬼。
“你师姐应该过会儿就会醒了。”
赵让看见陆闲风从江师姐的脖子那抽出一个十分长的发丝:“应该,真的吗?”
“不是很确定,但是有九成把握。”陆闲风从药箱里掏出一个小药膏,给江璃涂上,然后收起药箱,背在身上对赵让说:“记得有事没事不要来找我,除非人死了,好吗?”然后将发丝用手帕包起来,头也没回就出了门,根本没给赵让回答的时间。
“……”赵让无语。
陆闲风一本正经的出来门,然后快速的的跑回房间,关上了门,将药箱放下,发丝放在了乾坤袋里,然后将外衣一扔。
断月小宝贝我来了。
谁知刚上床,就看见断月缩在里面睡得老熟。陆闲风一脸委屈,自己也没去多久,怎么,怎么宝贝就睡着了。然埋头在断月奶白色的锁骨那啃了一口。
“断月,要不是你睡着了,不然你明天保证下不了床。”陆闲风本就是出于玩闹的感慨一下,谁知自己刚说完,那断月的耳朵就像是熟了般,都红到了耳朵根。
陆闲风邪魅一笑:“宝贝,学坏了,居然学会装睡,骗人可不好,让我好好惩罚你一下。”
一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