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怎么报了个小孩回来了!”黎苑新奇的凑上去上午,见弦月大大的杏眼,奶白的皮肤,看上文文静静地活脱脱的像一个瓷娃娃。
“江……璃你怎么带了个生魂回来了。”墨千弦看着江染手里的弦月:“脱离身体没多久,身体还没过分的成透明状。”
“今天我去杨府,他说他是杨帆的女儿,我就把他给带了回来……”江染大致说来具体情况,还有昏迷以来自己都看到了些什么,还有最后月芽死因,以及最后的真相,一并说了出来。
“弦月,到我这儿来,叔叔明天带你回家。”墨千弦将手伸向弦月,一脸友善对着她笑,不过这笑容看着江染心里发毛,这的确很想自己犯了错,到师父那受罚的笑容。
师父那琢磨不透的笑容。
墨千弦在玄门待着这好好的正准备这次测试后的比武场,到那时候自己也该跟江染或江璃坦白自己要把她们留在玄门的想法。他自己最终当然希望和自己谈判的那个人会是江染,毕竟他从来都是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但自己最不放心的还是江璃,她虽然看起来小孩子脾气,玩心十分的大。
弦月挣脱江染的手,啪叽啪叽的往墨千弦那跑去,江染笑着目光向白宿投去。多年以后江染才明白一个道理,自己对白宿的感情从来不是一时兴起的玩笑罢了,因为在你想笑时,目光一定会突破茫茫人海中找到那个你最喜欢的那个人。
开玩笑,我说要把白宿这个面瘫搞定,就一定会搞定,除非哪天对他突然没了兴趣!不然自己准会把他迷的神魂颠倒的,叫他当初提着自己的领子。
白宿看着那笑容有些晃神,心跳突然加速,灯光无限放大,就像这个空间只有一她一个人。白白的皮肤,干净澈亮的眼眸。这漂亮的眸子时而胆小如鼠,可是现在里面满是坏心思。一颗小小的种子在白宿心里发了芽,白宿害怕,害怕江璃会看出自己的心意,最后践踏自己,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卑微,就如自己的母亲一样。自己并不想就因为一个笑,就好像被凌迟一样。
江璃昏倒的那几天白宿是自责的,自责自己不够强大却要一个女孩子来保护,自责她晕倒了自己不能给予第一时间的保护。白宿握了握拳头,突然感觉肩膀上的刺痛感。
她又是一个人在喝酒,要是我也能喝酒该多好,可惜我是个一杯倒。
“你不睡?”人都散了差不多了,可是江璃还是和上次一样,一个人坐在桌子上,一盘花生米,一壶温好的酒。
江染轻笑倒:“你怕不是真傻,我都睡了几天了,我是睡不够吗?”
白宿沉默不语。
“你受伤了?”江染看了一眼白宿,白宿的肩膀处,虽然是黑衣,可是肩膀处的衣服都破了,露出白色的绷带。
“嗯!”白宿还是不语,只是鼻音哼了一声。
“没事就知道瞎跑,明知道杨府不安全还瞎跑!”江染小声嘀咕。
白宿耳朵很好,把江璃的小嘀咕声全部听的一清二楚的,想笑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
“喝点?”江染举着酒杯在白宿面前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