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页几人抬眼望去,这才注意到高台的两侧是各有一扇门的,而此时正有一位穿着宽松黑袍的老人从中走出来。
这老人同样一副异邦人的长相,面对景页几人丝毫不惧,缓缓地走到了约翰神父面前轻声道:
“主曾教导我们,不能以强权争取他,你我都是主的仆人,怎么能忘记他说的话呢。”
约翰神父听见老人的话后抬头看向了他,虽然表情未改,但还是伸手拍了拍白炼的胳膊,示意他放开年轻人。
白炼则是抬头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约翰神父,随后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松开了年轻人。
年轻人在脱离了白炼的掌控之后,连滚带爬的跑到了老人身后,一边揉着自己的肩膀一边大声喊道:
“这几个人绝对是混进城的强盗,神父,我们快去找守卫把他们抓起来!”
似乎是躲在老人身后给了这年轻人底气,此时他的表情看起来愤怒至极,可在注意到白炼正用一种冰冷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时候,想要继续斥责对方的话也就被硬生生的堵在了口中。
这时候约翰神父上前了一步,高大的身躯一下就站在了老人身前,宽大的肩膀与壮硕的胳膊与面前这位瘦弱老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只见约翰神父平静地问道:
“你既然知道我们都是主的仆人,那你为何还要对主的雕塑作出如此亵渎的行为呢?”
老人并没有急着回答约翰神父的话,就好像感受不到任何约翰神父体型上带来的压迫感,只见他先是安慰似的揉了揉年轻人的肩膀,小声询问了一下情况,在确认无碍之后,这才缓缓看向约翰神父,与之对视,和蔼地笑着解释道:
“我知道你在为何而愤怒,我的朋友,但请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主的注视下完成的,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经过了主的同意。”
老人的笑让除了约翰神父之外的三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他们也曾在约翰神父身上同样感受到过,就好像拥有这个信仰的人都天生自带着一种亲和力。
这时候白炼突然偷偷的在景页跟王芸身后小声嘀咕着问道:
“欸,你们说这老家伙跟洋和尚是不是故意在说给咱们三听的?”
景页跟王芸闻言有些莫名其妙的对视了一眼,随后狐疑地看向他,景页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