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豆腐脑怎么可以是甜的?待大梁一统天下,东洲的豆腐脑都必须是咸的!”
“您就闲得吧……”,我对这种无理还进三寸的主,没啥好说的,饿死你拉倒!
“那,锅盔是啥?”
“馅饼”
“那应该是咸的哈!”
“糖心馅的锅盔,甜的!”,老子今天就跟你这一根筋杠上了。
“那什么抄手,又是啥?”
“搁北方,那叫馄饨……”
“得了,就这个了,这个要还是甜的,本公子就……去吃担担面。”
这个还真是咸的,我就是想抬杠,那也没听说过甜的馄饨啊。于是就灰溜溜地跟着趾高气昂的三公子出了客栈。
我的爷啊,我一晚上窝山里打探消息,九死一生的,您这见着我……就惦记着早餐啊。
不一会,咱俩就来到了街头一家早餐店,两份红油抄手上来。然后梁亥杰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再要了两个锅盔,一口下去,那肉香扑鼻,汤汁四溅。我是真特酿的饿了,昨晚到现在,滴米未进,还上蹿下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