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一碗杨梅酒,喝了一口,定了定心神。 “什么宓?杨蜜?这杨花是春天开的,如今数九寒冬的,副使大人别开玩笑啊。” “不是,慕容队长,刚才本副使是嘴快了一点……您多担待,真不是有心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孙子故意提及宓族,绝对不是无风起浪。我一说副使,他立刻改口叫我慕容,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入戏真快。这梁家,老大、老三都非泛泛之辈啊,就不知道那老二,还有在楚国的老四都是什么德性。 “慕容队长……”,梁亥杰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近距离盯梢的,才郑重地说:“仓廪的事,还顺利么?” 我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