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看着眼前的男孩,他还那么小,却被自己连累,她微笑的安慰着:“他是因为我才对付你的,是我连累了你,但是淮安只要姐姐还有气,就不会让其他人伤你,对不起,是姐姐连累你了。”
程淮安虽然小,但是他并不怕,沈澐寒抱着他,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淮安,姐姐会让你毫发无伤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以后,别再来找我。”
“姐姐。”
“听话,别忘了,你曾经对姐姐的承诺,姐姐等你。”
傅霆琛肺都要气炸,当着他的面,跟她的小情郎你侬我侬,他的俊颜阴沉可怖,朝着不知死活的沈澐寒走去,想要拽起她时,沈澐寒眼疾手快的夺过傅霆琛腰间的枪:“放他离开。”
傅霆琛之所以那么久才找到她,是因为临时发生一些事,必须他去亲自处理,所以忘记把枪取下,没想到却成了沈澐寒对准他的工具,他蓦然轻视的笑了,嘲弄道:“沈澐寒,你不敢开枪。”
“你还是第一个敢扇我,用枪对准我的人,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是是我对你太纵容了,一次次的踩到我头上。”
沈澐寒把程淮安护在身后,防备的看着他的手下,命令道:“把车钥匙给我,放他离开。”
见他没有任何松动,沈澐寒扣动扳机,打在傅霆琛的左手上,傅霆琛刚刚在赌,赌她胆子小,不敢开枪,更在赌她舍不得开枪,可是她竟然如此熟练的开枪,毫不犹豫的朝他开枪。
傅霆琛宛如感觉不到痛,他赌错了,沈澐寒对他的恨超过曾经的爱,他的心似被刺了一下,他说不清道不明这种莫名的情绪,似笑非笑的朝着她靠近。
沈澐寒呵斥道:“站住,钥匙给我。”
说着朝他脚边开了一枪,沈澐寒心里胆寒惧怕,如果打死了傅霆琛,她进监狱没事,可是淮安不能,她把枪对准了自己:“别再过来,你不是想要我生不如死,我死了,你对我的折磨就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