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竟然被噎得一时无言,伤口被气的生疼,却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就依仗着他的伤,以为他不敢动她。
很好,很好,胆子很大。
“沈澐寒,你有本事今天都别吃。”
又是一阵沉默,不搭理。
“啊……,”一阵尖叫,打破寂静。
“傅霆琛,你有病呀,给我松开。”
沈澐寒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神经病的男人竟然揪她耳朵。
看她拍打着他的手,终于出声,傅霆琛郁闷退却,嗤道:“不是没听到我说话,这会倒是挺灵巧的。”
“给我松开,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乱发什么病。”
沈澐寒耳朵被他捏着,不想直起身都不行。
要不是有个猜不透的蒲寒琛在外面,她全把他的身上的仪器给拔了,让他去见阎王,就彻底安分了。
揪她耳朵,这是什么恶趣味。
就像有病,还不吃药。
“给我滚起来,把早餐吃了。”
“你是有什么大病,我不想吃。”
沈澐寒现在只想出去,她还不知道冷言枭怎么样了,他的伤口有没有处理好,有没有感染。
现在她一点想吃东西的胃口都没有。
突然吐血的冷言枭,让祁墨神色巨变,不淡定道:“言枭,你……。”
冷言枭擦掉唇上的血,忍着身体内的撕裂的剧痛,翻涌的呕吐感,轻声道。
祁墨倒水递给他,轻拍着他的背,神色是藏不住的担忧:“怎么会吐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就是吐了点血而已,”冷言枭喝了点温水,缓了缓呕吐感,虚弱无力的回他。
只是刚回答完,他没压制住,血喷了出来,整个人都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