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切行为都是徒劳的，徐也。”

“你败了。”

“不，我们没有输。”一只手掌紧握住了濒临死亡的徐也，“一切都会颠覆，一切都会改变。”

“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一定可以做到的！”

……

“我们被骗了，可恶，如果当时能发现他的破绽的话！”

……

“只要学会了读唇术，就能够知道他们之前在说什么了。”

……

“是我疏忽了，该死，如果我的记忆力能够再好一点……”

……

“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

“徐也！冷静一点！！放心吧，不管多少次，我都会陪你一起的。”

……

“或许……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想要改变过去，想要修正现实，就必须要牺牲些什么。”

“可释放能力消耗的是寿命，你会死的！”

“如果，我本就是一个死人呢？对于一个死人而言，寿命是不是就意味着……永恒？”

……

“可你真的能够区分现实与幻境呢？”

“倘若你脑海里存在的记忆与我的存在，都只是你产生的幻觉，你又当如何呢？”

……

“徐也，无论重来多少次，我都会坚持下去，直到你成功的那一天。”

“我相信，这一次……你一定能成功的……”

……

“徐也，徐也！！！”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震碎耳膜。

徐也猛地睁开眼睛，不知何时，身后已然浸满汗水。

他的瞳孔放大，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看向了将自己喊醒的纪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纪意担忧地看着徐也，“你怎么样了？”

“没什么。”徐也沉默许久，缓缓放下手掌，轻轻扶着自己的额头，“我已经想起……我究竟是谁了。”

脑海里的记忆量着实太过惊人，且杂乱无序，根本无法理清。

或是触发了大脑的自动保护机制，那些“碎片化”的记忆，全部开始变得模糊，逐渐没入大脑的深处。

纪意见徐也无事，终于长吐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为什么你会被送入戒狱，这些年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心中有着无数个问题，想要寻求答案。

可徐也却没有回答他，而是缓缓站起身来，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接下来……我打算越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