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动,大伙儿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刘泽清连连摆手道:“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们都是好人呐。”
“骗鬼吧你,你们俩要是好人,母猪都能上树!乡亲们不要相信他们,打死这两个恶棍兵痞!要不是他们,我们怎会战战兢兢过日子。”
一众村夫纷纷点头称是。
他们之所以吓得不敢出门,就是因为这一段时间有一股乱兵在登州附近游荡,见村就屠,如同厉鬼一般。
如今抓到落单的乱兵,村夫们直要把憋在胸头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刘泽清见状不妙,一脚踢向刘良佐的屁股。
刘良佐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偷袭,整个身子甩了出去,直扑向那些挥舞着锄头、粪叉的村夫。
“你出卖我!”
刘良佐发出一声悲呼!
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因为随后他就被愤怒的村夫一拥而上,用锄头、粪叉砸成了肉泥。
所有村夫的注意力都被刘良佐吸引,刘泽清趁乱想要突围。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刘泽清这个计划本来可谓天衣无缝,可他运气着实不怎么好,跑出才几步便被一块石头绊倒。
刘泽清启动的速度太快,这么一摔直直的栽倒,摔了一个狗啃泥。
一众村夫被一声闷响吸引,纷纷转过头来。
“打死这个恶棍,竟然还想逃跑!”
群情激奋下刘泽清断无活命的可能。只是他比刘良佐死的痛快一些,因为一个村夫直接一锄头把他开了瓢。白花花的脑浆顺着伤口流出来,染了一地。
......
......
“可惜,真是可惜啊。”
登州城揽月楼中,知府袁惟泰长叹一声感慨道。
“陈将军大破敌军,要是再能生擒刘良佐、刘泽清两员叛将,押解南京献俘阙下,那便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