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成贤坊。
靠近里街的一家酒楼大门前站满了值守的护卫。
二层靠窗的一间雅间里一个面容俊秀,举止文雅的年轻人正端着一杯香茗细细品着。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身着员外服,头戴东坡巾的中年男人。
“陛下,您此番微服出宫究竟是为何啊?”
原来这位举止文雅的年轻人就是大明帝国的现任皇帝朱慈烺,而坐在他对面的“员外”就是兵部尚书路振飞。
朱慈烺呷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继而说道:“本兵觉得大明与东虏交战,何处是长何处是短?”
天子发问路振飞必须得作答。
他微微拱手道:“禀陛下,东虏所长在于骑射野战,大明官兵擅长据城防守。”
朱慈烺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兵法之中强调扬长避短。只有发挥出优势才能克敌制胜。”
文安之直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皇帝陛下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只是恭敬的听着。
“朕在登基后便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发挥官兵善于据守的优势,后来朕想到了一个点子,又找到了一个人,他帮助朕实现了设想。这个人或许本兵也见过,是皇明军校的一个生员,名叫宋应星。”
朱慈烺顿了一顿道:“这件事朕一直瞒着本兵,是因为之前还没有落实。现在却是可以让本兵瞧一瞧了。”
路振飞已经被朱慈烺勾起了兴趣,和声道:“还请陛下让臣开开眼。”
“本兵且随朕来。”
朱慈烺一甩袍袖起身朝楼下走去。路振飞连忙跟上。
朱慈烺下楼后并没有离开酒楼而是朝酒楼后院走去。
从步入后院的那刻起路振飞便感到惊讶不已。
只见院子里被挖出许多壕沟,一排排整齐的排列着。
走进一瞧却发现每道壕沟都很深,便是跳下一个人都不会冒头。
路振飞还没有反应过来朱慈烺便跳了下去。
这可把路振飞吓了一跳。
朱慈烺是大明天子,万一磕了碰了有个什么好歹,他岂不是就成了罪人了。
“陛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