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觉罗巴哈纳的印象中只有红衣大炮轰击城门时会有爆炸的效果。
“你们被炮击了吗?”
“没有...是从地下炸的,还有空中...”
一回想起不久前的经历,这名甲兵便觉得痛苦不堪,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不是大炮炸的?
见鬼,这是怎么回事?
事关重大,觉罗巴哈纳不敢怠慢,决定向大军统帅豫亲王多铎禀报。
此刻多铎正在中军大帐中生闷气。
得知觉罗巴哈纳求见他冷笑着吩咐道:“叫他进来!”
觉罗巴哈纳进帐之后对着多铎打千行礼,态度十分恭敬。
多铎却是没有让觉罗巴哈纳起身,狞笑道:“你这奴才还敢来见本王,有意思。”
他等了一夜加大半天没有等来女人,一股邪火腾地从肚子里窜了上来,叱骂道:“你是存心拿本王寻开心吗?”
面对多铎的盛怒觉罗巴哈纳不敢辩解,只拼命的磕头道:“奴才办事不利,还请王爷责罚。”
“责罚?”
多铎放声大笑道:“要不是念在大战在即杀将不降,本王早就斩了你了,哪还容你在此聒噪?”
觉罗巴哈纳听闻多铎对他动了杀心,直是打了个寒颤,继而拼命磕头道:“奴才谢王爷不杀之恩,奴才愿意将功补过,戴罪立功。”
多铎不耐烦的一挥手道:“狗一样的东西,说罢,你来找本王是为何事?”
虽然知道多铎此刻正在气头上,但觉罗巴哈纳还是决定把事情如实禀报。
他咬了咬牙道:“王爷,奴才派出的几拨骑兵都未能返回复命,是因为中了明贼的埋伏啊!”
“恩?”
多铎眉毛一挑道:“你这狗杀才又编出什么谎话来骗本王?”
觉罗巴哈纳叩头如捣蒜道:“王爷,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啊,如有一句不实奴才甘愿遭天打雷劈。”
“得了得了,少特娘的学尼堪赌什么毒誓。说罢,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