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嗣南嘴角一扯问道。
“对,就是这些人!他们说是来城中传授佛法的。”
传授佛法?
呸,传授佛法若是能够使人变善,还要律法作甚。
他魏嗣南只知道要想让老百姓听话就得拳头硬,刀子利。
若是百姓不听话便一通老拳打上去,打碎几颗门牙,打的他们鼻青脸肿。
这样他们就怕了,就服了,就不敢闹事了。
若是还不行就抽一口快刀剁下几颗人头来,杀人以立威。
去他娘的佛法,靠念念经文就能使人向善?鬼才信。
“你们是从哪儿来的,来成都做什么?”
魏嗣南扫了一遍这些和尚,用十分倨傲的语气问道。
“启禀大人,我们是云南大觉寺的僧人,来成都是为了讲经。”
为首一个四十来岁的僧人站出半步来,双手合十冲魏嗣南行了一礼。
“大觉寺?”
魏嗣南眉毛一挑道:“可有路引?”
那僧人闻言叹了一声道:“若是太平年景当然是有路引的,可如今云南战乱频发,贫僧便是想去找官府颁发路引也找不到啊。”
魏嗣南仔细一想也是,路引是官府颁发的,而如今云南乱成了一锅粥,找不到官府颁发路引也属于正常的。
如果这些僧人真的拿出来路引,魏嗣南反倒会觉得奇怪。
“不过那你们总得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吧,不然岂不是你们说什么本将就得信什么了?”
“将军莫急,这个当然是有的。”
那僧人稍顿了顿,说罢从褡裢里抽出一只本子来递到魏嗣南手边。
“这个是贫僧的度牒,还是崇祯年间颁发的,可以证明贫僧的身份。”
“哦?”
魏嗣南斗大的字不识,接过度牒来匆匆扫了一眼,见上面加盖了红印不似有假,便不耐烦的问道:“你说说你们好好的在云南待着不好吗,来成都讲什么经,真是闲的撑得。”
那僧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平静的说道:“善哉善哉,佛法有云,普度众生为一大功德。贫僧此生别无他求,只希望能够多传佛法,多渡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