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这奋力一咬直是把气氛推到了最高潮。
众水师官兵纷纷喜笑颜开,高声叫好。
这一咬咬出了大明巾帼的气节,咬出了胸中的那股不屈。
当然这毕竟是在演戏,文艺队员们便是表现的再生动,也不可能真的把饰演“多尔衮”的演员耳朵咬下来。
点到即止,少了几分血腥带来的刺激。
这场大戏也在这里戛然而止。众人皆是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刘三水咽了口吐沫,感慨道:“虽然这是在演戏,但事实也大体如此吧。真不知道北面的同胞是处于怎样一种水深火热之中,忍受着怎样的煎熬。真希望陛下能够早日率领大军犁庭扫穴,收复失地。”
何石头有些激动的攥紧拳头道:“快了,那一天马上就会到了。”
...
...
朱和垣刚刚满月,宫里已经忙作一团。
由于这是当今天子的第一个孩子,又是嫡子,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朱和垣会是将来的太子。
其出身如此尊贵,一举一动都受到了分外关注。
哪怕是多哭了一声都会让人揪心不已。
前几日小皇子生了一场病,发热不止。
宫里的御医用遍了各种办法就是不见朱和垣退烧。
这可急坏了太医院的医官们。
要知道当今天子对小皇子可是十分看重的,若是他出现了什么意外,天子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这些诊治的医官。
若是成人用些猛药或许能够退烧,可小皇子年纪实在太小这么做的风险太大,没有一个御医敢去尝试。
如此一来事情便拖了下来,最后还是皇帝陛下自己用“物理降温法”把小皇子的体温控制了下来。
一众太医们羞愧的无地自容,但好在不用再为这件事殚精竭虑,忧心忡忡了。
朱慈烺这几日则都待在坤宁宫,一来是陪陪朱和垣,二来也是和皇后多说些话。
皇后这几日迷上了织布,命人在坤宁宫中摆了几十架织布机,带着宫女们一起织布。
朱慈烺扫了这些织布机一眼,是江南苏杭一代最普遍的那种织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