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当场脸都绿了,这二愣子莫不是忽悠自己的吧,不是说柳枝接骨么,怎么让自己跟屠夫学这剔骨割肉,这特么是让自己当血屠手么!
“二愣县子,你……你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这哪是让老夫学救人,分明是让老夫学杀人啊,你想让老夫当一个血屠手么?”孙思邈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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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张素只是在边上斜眼看了孙思邈一眼,冷言说道:“过分?孙神医,这柳枝接骨可是需要割开皮肉,找到断骨将它接上的,试问,你之前从来没有做过此事,不在这先跟着屠夫们学学剔骨割肉,能怎么办?”
“至于当血屠手,嘿嘿,孙神医,学会了柳枝接骨,当一个救死扶伤的血屠手,也未尝不可嘛!”
“这……”孙思邈一下哑火了,这二愣子貌似说的也对,能救死扶伤,当一个血屠手又如何。
于是,孙思邈便不再多说什么,开始专心的跟着屠夫们学怎么剔骨割肉。
跟屠夫学完这个,张素觉得接下来应该可以让孙思邈学实战演练。
于是,他一声令下,东宫乃至长安城大街小巷的阿狗阿猫阿羊便遭了秧,总是莫名其妙的摔断腿,然后没多久,就会偷偷的出现在东宫一个偏僻的屋子里。
然后屋子里,一个皓首老道在一个无量少年的指挥下,满脸阴森的操着两把小刀就开始对阿狗阿猫做一些不可描述的惨烈之事。
从这一天开始,东宫是不是的就会传出一些阿狗阿猫阿羊的各种哀嚎,吓的满长安的百姓都远远地躲着东宫这边地方,生怕自己被抓了去遭遇此种不测。
一时间整个长安城便议论纷纷,都说太子摔断腿后性情大变,在东宫模仿突厥人的行为,把自己想象成草原上的突厥可汗,在宫中“辫发羊裘而牧羊,作五狼头纛及幡旗,设穹庐,太子自处其中,敛羊而烹之,抽佩刀割肉相啖”。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李承乾还正断腿瘫痪在床,连地都下不来,还搞什么COS突厥可汗!
当他听到这些谣言后,气的直接背过了气,背气晕过去前高声打呼:“污蔑,谣言,这是有小人要谋害孤,孤现在连床都下不去,能抽刀割肉相啖个屁啊!”
而此时正在偏僻小屋进行实战演练的张素和孙思邈突然感觉一阵凉风从背脊吹过,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咦?门关着,哪来的凉风啊!怪哉!”孙思邈给平台上的一只羊做完最后的缝合后说道,
一旁的张素见怪不怪的耸耸肩,然后看了看孙思邈的作业,点点头满意的说道:“血屠手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