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希儿和我的合照还没登报,赶紧把军装换了,拿了普里恩的一身便装,军装和普里恩的礼物一起送回港口。
不过不得不说,我真帅,即便是一身便装,那也是典型西欧帅哥的存在。
有了报销,我顿时豪气起来,打车去了柏林最地道的餐厅,吃了一顿五十马克的牛排,让他开了一张六十马克的发票。
柏林是真的发达,已经有了后世二线城市的样子,到处都是建筑,还有时不时出现的人流密集的商圈,司机在城里兜兜转转,密集的车流靠着人工旗语指挥。
柏林的人民过马路也是聚成一撮,就算司机按喇叭也没用,当然有轨电车过来的时候,车和人都得让。
现在我丝毫不担心艇员们,我不在的时候大副会直接接替我,带着他们有序地享受假期,就像在潜艇上那样。
而我差旅的第一趟,就是直奔容克公司。
司机开了一个小时才出了城市圈,郊区去往工业区的路上就全是卡车了,很少见到行人,所以车速也快了起来。
容克公司拥有的丰富的多发飞机设计经验是我必须参考的。
现在掌管容克的,已经不是雨果·容克斯本人,听说他在三年前因为疾病问题去世(其实就是因为拒绝国有化被捕,然后身体每况愈下),现在容克的领导人已经是亨因茨·科彭伯格博士,他是出身钢铁行业的管理者,奉行公正无私的管理,然后我就因为没有提前预约,无法进入工厂……
我沟通了半小时,那人坚持不能通融。
当我挠头考虑要不要请邓尼茨跑一趟时,工厂的大门前一辆军用桶车停了下来,从里面跳下来了一名年轻人,径直走向站在门岗的我这边。
“您好,奥拓舰长,还好我终于找到您了,我是戈林元帅派来协助您的。”那名长着娃娃脸的年轻人敬礼道。
我这才注意到他领章上的空军标识,也想起来那令人“难忘”的午餐前戈林说过要派一个助理。
“你好。”我还不想和戈林结下梁子,干脆主动伸手道。
“您好,”那名年轻人赶紧握手,一边向我介绍自己道:“我叫埃里希·哈特曼,是一名正在接受训练的飞行员,我将协助您试飞新飞机。”
啊……一个菜鸟。
戈林这是绞尽脑汁要拖慢我的速度啊,居然恬不知耻地随便拉个新手过来帮我试飞,完全就是帮倒忙。
我想了想,对他说道:“现在我遇到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