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美食还是有天赋的,制作巧克力的工作已经被我承包了,而且愈发熟练。
柴尔弗雷曼夫回到了柴油舱里,在寒冷的环境下,柴油机需要更仔细的照顾。
我估计U-17号大概率就是引擎故障,不然何必请求协助,完全可以自己把潜艇开回去维修。
我们经过了挪威的斯默拉岛,继续一路北上,终于在距离抵达罗弗敦群岛还有三天航程时,艇员汇报发现了浮在海面的U-17。
我们靠拢了过去,IIB型潜艇舰首凸起来一块,那是他和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区别。
他们也发现了我们,那些穿着深灰色羊毛大衣、正在甲板上钓鱼的艇员们向我们挥手致意。
大副操作着潜艇靠了过去,就在U-17的旁边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下了。
U-17的艇徽很可爱,是只潜水的长颈鹿,长颈鹿的头如潜望镜一般探出水面,眼睛正对着我们,就像好奇地看着我们是谁一样。
他们的艇长乌多·贝伦斯从舰岛里探出身子来,举着船帽向我们挥手致意,大声喊道:“太棒了,我们等了半个月,看看谁来拯救我们了,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奥拓艇长啊!”
U-17型号太旧,长天线装上之后电台功率不支持,要改进电台又是一项大工程,所以他并未加装,不能直接地接入艇长聊天室,需要总部中转。
我回复道:“你们什么部件坏了,是缺替用部件,还是不能修理了?”
“我们的引擎坏了,修不了了,II型潜艇毛病太多了,不像你们的VII型潜艇可靠。”贝伦斯扯着嗓子道。
没办法,我们只能拉出钢缆,尝试罕见的拖曳作业,还好II型潜艇的毛病太多了,这一点设计师也清楚地知道,所以在舰首设计了专门的拖曳部件。
在启航之前,我们还用油管将U-17两侧油箱里的柴油都抽了出来,反正他们也用不上。
我们的柴油机发出了运行的声响,四道钢缆缓慢拉直,一动不动的U-17开始缓慢移动,等有了惯性之后,航行就简单起来,只不过我们不能减速,要是遇到不得不减速的特殊情况,我们就需要立刻断开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