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51在频道里陷入了沉默,他们在煎熬着逃生,我们在煎熬着等待。
人生似乎就是这样无尽的等待……
而就在这样的等待中,我们逃出了英吉利海峡,浮了上来。
因为普里恩的鱼雷全打光,所以我们尽量避开U-51作战的范围,不给他们添加负担,毕竟我们这一艘船上搭了三艘船的人。
这个时间点前国王去往法国,一定带有着外交任务,那么随行人员肯定会有陆军将领,说不定还有海军大臣,要是丘胖子在那艘船上,我宁愿用邓尼茨的头发换取这次击沉。
希儿居然指望从一个无权的前国王那里获取好处,还不如寄希望于快下台的张伯伦。
哪怕他真的对德国充满好感,就冲着他的随行人员,也要击沉那艘战舰。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U-51命中了几发,对于战列舰来说,抗几发鱼雷再过正常不过,更不用说我们的引信问题,鱼雷大概率撞到装甲带上。
我让出了床位,让那名沃纳艇上的伤员从地板上躺到了床上。
我挤过人群,回到了指挥舱上,此时伤口的疼痛已经缓解了不少,不过我能感到缝线的拉伸。
普里恩和沃纳都在上面,他俩正在对着识别手册研究U-51可能遇到的是什么战列舰。
看到我上来的普里恩立刻拉了我一把,把指挥舱里唯一的座位让了出来 。
“这该死的弗里茨,天大的战功都让他捡到了。”普里恩捶了一下攻击潜望镜道。
沃纳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普里恩。
专注研究识别手册上战列舰的普里恩丝毫没有察觉到我俩的注视,也可能他已经知道了,只是不想面对。
普里恩指着识别手册的一页道:“我找到了,我觉得符合要求的就是这一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