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一封长信,交代了自己上次出航后所经历的一切,交给邓尼茨,让他帮我邮给米娅。
然后沃纳也来了,拿着他的信交给了邓尼茨。
邓尼茨陪着我俩走到码头前,我们的艇员们已经列队,邓尼茨再次检阅了他们,并为牺牲的人默哀。
远处传来军舰的汽笛声,我们的默哀结束了,现在是再次踏上海洋,征服敌人的时候,随着军乐队奏响的《Das Lied vom Deutschen U-Boot Mann》(德国U型潜艇战士之歌),我们齐唱道:
“……Die Diesel stampfen, die See geht schwer,
so klein ist das Boot und so gross ist das Meer.
da kommt es auf jedes Lederpaecken an,vom Kaleu bis zum letzten Mann.
……”
伴随着歌声,施佩伯爵号由远及近,缓缓停靠在了码头上。
邓尼茨向我们敬礼,我们回礼后开始登上了军舰。
当我转身准备离开时,邓尼茨突然叫住我道:“在海军总部开会研究这次行动的时候,我见到了朗斯道夫上校,补给的事情下不为例,好好执行任务吧,通气管已经在试产了。”
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直到通过舷梯走到施佩伯爵号的甲板上时,邓尼茨依旧站在那里向我们挥手,而朗斯道夫上校正在和沃纳交谈,看到我朝码头挥手,他们也走过来,对邓尼茨挥手示意。
又是一声汽笛声,舷梯撤回,我们脚下的施佩伯爵号缓缓开始倒退出港,两艘拖船靠了上来,他们一拖一顶,帮助军舰快速出港。
当空间足够大时,施佩伯爵号在他们的帮助下完成了掉头,巨大的舰首开始划开海洋,向着更深的海域驶去,而那两艘拖船如同岸上的邓尼茨司令一样停在那里送别我们。
码头的海鸥跟在军舰后面,等到军港消失,这群家伙也不知何时飞回去了。
我站在军舰的栏杆边凭栏看海,在高大军舰上看海的感觉果真和在潜艇舰岛上完全不同,沃纳和艇员们已经跑到军舰里面参观去了,能乘坐帝国施佩伯爵号让他们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