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人带着那灿烂的微笑,从电台前拿起一张电文一边看着,一边踱步到舰桥后方,那里摆着一张不算小的海图桌,一群参谋正围着那里,而透过他们忙碌的身影以及后面的烟囱,可以看到在后方远处的海域上的,就是那艘一直汇报未命中的希佩尔海军上将号。
在这个距离看过去,希佩尔海军上将号重巡洋舰就像个大号手办。
舰艏的两座双联装主炮塔伸出两根炮管指向着英国舰队的方向,他和俾斯麦号保持着斜四十度的航向和英国人的大舰队进行超出视距的作战,然后希佩尔海军上将号的舰炮就又齐射了一次。
一名参谋起身说道:“奥拓舰长,我们是否需要调整航线以迷惑敌人。”
我一边震惊那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一边接过话题道:“迷惑什么?”
结果刚说完,我就看到刚刚没戴帽子那人开口想说什么,他的嘴型变了变,转头看向我道:“你也叫奥拓,和那个U-49的奥拓艇长一样,那可能需要我做个自我介绍了,我是奥托·恩斯特·林德曼,帝国海军上校,担任俾斯麦战列舰的舰长,很高兴认识你,空军奥拓先生。”
听到他就是指挥俾斯麦的林德曼,我只能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开口道:“呃,其实……其实我不是空军,我是……”
就在此时,俾斯麦号的主炮开火了,四座双联装SK-C/34型52倍口径380毫米炮的炮口焰更加巨大,即使在白天,也将舰桥里照得为之一亮,然后火药燃烧的烟雾顺着刚开火后的炮管里散出来,看不见的炮弹飞向了英军,紧接着,还没听到了望哨的汇报,俾斯麦舰首左侧两百米的海域就突然溅起了水柱。
“英国人反击了,不过空军做的很不错,英国佬的这轮射击偏的离谱,和第一次就在百米范围内的射击相比,他们现在就像闭着眼开炮一样。”
和我同名的奥拓舰长笑得更灿烂了,看起来他是一个很开朗的人,就像我一样。
他看了一眼海图,然后绕过舰桥中间的圆柱走到舰桥前,对一旁的无线电操作员道:“请求吕特晏斯将军允许希佩尔改变航向,拉近和英国人的距离,开始保持接触,在空军干扰没结束之前,尽可能把炮弹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