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尔元帅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我另一边,架着我道:“塞纳河里也会有咱们海军的船,虽然小了点,但也比某人的空中会飞的苍蝇大。”
我双脚几乎不着地的跟着希儿,幸好走到病房门口时我们仨挤不过去,戈林要雷德尔松手,雷德尔元帅说戈林一个人就过不去……
直到希儿折返过来看我们为什么没跟上,他俩才总算接受我同时松手这个提议,我终于穿着白色病服自己走了几步。
走出病房回头看去,我才发现我的病房居然是一间宫殿房间改的,我也不知道身处哪里,只见处处金碧辉煌,目光所及皆是美轮美奂的艺术,阳光从典雅的玻璃上直射而下,照到柔软厚重的地毯和花纹繁复的地板上,反射的光照亮了金属穹顶,庞大的壁画不知如何刻在那些表面的金子上,高大的廊柱露着石材的本色,丰富的雕饰利用了这漂亮的天然色彩,和其他那些艺术交相辉映。
戈林跟在我身后,见我抬头看着天花板,笑着说道:“咱们应该把法国人的大皇宫对国内民众开放,成为国民欢乐计划的一部分,甚至还能将奥拓住过的那间病房保留下来,让民众看看为帝国做出奉献之人的待遇。”
雷德尔罕见地没有反驳他,反倒对我说道:“不用看了,在弄丢最新的潜艇之后,你有相当一段休假时间了,想住的话可以和米娅姑娘拎包入住。”
“潜艇丢了?不是搁浅在那里了吗?”我低下头道。
“气急败坏的英国人用舰炮攻击了他,布吕歇尔号也身受重伤,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从雷德尔的肩膀上方探出视线,看到了黑着脸的邓尼茨,立刻缩回头来,转身跟着希儿走去。
雷德尔元帅的建议真的不错,住在哪里倒是无所谓了,但能和米娅在一起,想想都像美梦,不过现在米娅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