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杨震昌白天陪她吟诗弹琴,夜晚陪她唱歌作画,可把杨震昌累坏了,幸亏他一有空就往师傅高仁那里跑,白嫖到了一大本诗籍和歌谱。
义洲雍王陈悦福也来信了,劝安洲西部尽快放回自己的妹妹,不然他要出兵,联合安洲东部血洗西部。
孙紫生则回信说道,“我们无意与雍纳郡为敌,只想与你们加强军事合作,陈郡主在此安然无忧,乐不思蜀,我们不会伤她分毫,我们期盼雍王殿下能来安洲西部相谈合作事宜”。
周怀玉一边清洗着折耳根一边嘟着小嘴嘀咕道,“这家伙把我骗过来后都不来看我,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周怀芳微微一笑道,“人家昨天不是刚来过吗”。
“怀芳姐,你不知道,他可是答应我过来西部之后马上成亲的,他把我扔到这里就不管了,我现在连他家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周怀玉委屈的说道。
詹元启的母亲拉着周怀玉的手说道,“郡主啊,江山现在很忙,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亲自去薛家为你讨个说法”。
就在这时候,后院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青年男子。
“怀玉”,男子轻呼。
周怀玉转过头去,顿时吓得手中的折耳根掉落在地上。
杨震昌与朱塞前也察觉到了不对,顿时手持兵器朝这边走来。
“哥,哥哥,你怎么来了,你疯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快跑啊”,周怀玉大急,扑到周怀建的怀中无声哽咽。
周怀建的身影出现在屯堡城的王府后院,此刻他的气质同过去相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原本是安洲东部平南郡的土司,安洲东部的平王,手握重权,但现在他的眼神清澈,仿佛已经看破了凡尘俗世的一切,他的气度超脱,如同一位世外高人。
“怀玉,你长大了,以后你要在这里好好说着,要多听四娘的话,不要再刁蛮任性,这里不比平南王府,你要处处小心,说话之前要先考虑能不能说,薛家那小子我调查过,他人还不错,如果以后你受了什么委屈要及时告知叔叔周明德,不要在心里藏着,”。周怀建溺爱的抚摸着周怀玉的头,眼中竟有泪花闪烁。
“哥哥,你不能出现在这里,快点走,快点走,他们会杀你的”。周怀玉没有听周怀建在说什么,而是满脑子在想如何保护哥哥离开这里。